勾四眼珠子活溜溜轉動了幾下,沉聲說道:“不瞞您說,那個伴山坑太難挖,我當時就是在外層挖到了這東西,回來找人斷代後知道是幾千年前的物件,尋思著做幾個高仿的賣出去就能狠狠賺上一筆,說不準下半輩子就能衣食無憂了。”
一個鼎能賣到五百萬,就是跟鄭老闆合夥分了也是一筆讓人眼紅的財富,對普通人來說一輩子衣食無憂都夠了,但勾四不行,他有個最大的毛病,好賭,兩百來萬剛到手就在地下賭場裡輸了大半,現在不得不準備再去伴山坑試試運氣。
“你現在有把握挖到其它禹王鼎嗎?大概要多少時間?”程冬弈現在所關心的不是禹王鼎的年代和來曆,而是儘快把所以禹王鼎收集到一起,這種表面上帶著有色氣勁的物件可遇不可求,能用金錢收到自然是最好的。
勾四一臉嚴肅的說道:“我相信隻要繼續挖下去就一定能挖到更多的禹王鼎,到時候我會第一時間通知您,不過想請您幫我一個忙……”
程冬弈朗淡笑著說道:“有什麼要幫忙的隻管說出來聽聽,但我先聲明自己能力有限,不一定什麼事情都能幫上忙,儘力而為就好。”
勾四把手伸進口袋裡掏摸了一陣,最後摸出來一片刻著編號的鑰匙,他傾身把鑰匙放到了程冬弈跟前,沉聲說道:“這是一片銀行保險的鑰匙,如果在這個月十號前還沒有接到我的通知就用它打開相對應編號的保險櫃,裡面有件好東西,您要是看到了就會知道一些東西。”
程冬弈伸手捏起了鑰匙,隨手放進了口袋,低聲說道:“東西我留下了,今天才二號,時間還早得很,這就是你說要幫忙的事情嗎?”
勾四搖頭道:“不是,我想叫您幫忙的事情不是這個,是老鄭,我勾四這輩子就這麼個交心的老夥計,我知道您有辦法對付姓武的兩個雜碎,想請您在必要的時候出手幫他一把。”
程冬弈皺眉道:“你的意思是想讓我對付姓武的?這個恐怕不行,他們傢夥兩個討厭歸討厭,但沒有惹上我,要對付他們總得有個理由吧?”
勾四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沉聲說道:“我的意思不是讓您主動去對付他們,隻要在他們欺負老鄭的時候出面撐個場面就行,如果您幫了這個大忙,我會儘快想辦法拿到剩下的禹王鼎,價錢上面還可以優惠一些。”
程冬弈微微一笑道:“好吧,我可以答應你,到時候武家兄弟再為難你朋友時可以叫他打電話找我,還是那句話,儘力而為,我明天還有事,先走了。”說完他用手指沾了點茶水在桌上寫下了一個電話號碼,拎著小鼎起身徑直離開了茶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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