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從門口闖進來一個戴口罩的女人,她一手扣著個老舊的黃銅鈴鐺,另一隻手中握著一把手槍,手臂一抬對準了視窗方向。
呯呯——幾乎是在朱德勝跳出視窗的同一秒槍聲響起,站在門口的女人很清楚的看到跳出視窗的人影後背上綻開了一朵血花。
“畜生!”身受重創的殷天鳴目眥欲裂,暴喝一聲運足了全身力氣掐住了對面女人的脖子,強忍著劇痛躬身往前衝了出去,人在最危急的時刻往往能發激發出比平時強大數倍的力量,更何況殷天鳴還是一位地境武者,最後拚命所激發出的力量比一頭暴怒的雄獅還要強橫數十倍,此時此刻他就像一輛開足了馬力的坦克朝門口衝去。
咯咯!扮裝成女服務員的殭屍嗓子眼裡發出一陣濁響,用雙爪緊緊扣住了殷天鳴脊背,身體像一隻抱著桉樹的大考拉般貼在他身上,被掐住脖子推著向門口衝去。
站在門口的持槍女人正是莊豔娥,她雖然早有了對付古武者的周全策劃,但殷天鳴的臨死前爆發出的潛力仍然出乎她意料之外,眼見著對方向自己衝來她神情一滯,就是這轉瞬的工夫,殷天鳴已經掐著綠僵衝到了面前。
莊豔娥往後一個縱身跳出了門外,殷天鳴掐著綠僵猛衝出來,從樓梯口直接滾了下去,她顧不得理會一人一屍,持槍再次衝進了房間,等她跑到視窗往下看時才發現已經沒人了,就連幼稚園的娃兒都被全部轉移,地上還留著一灘未乾的血跡。
莊豔娥眯眼瞥一眼那攤血跡,淡淡的說道:“該死的終究會死,你以為這樣就能跑得掉嗎?”說完把手槍收起,迅速離開了包間,隻留下一連串漸行漸遠的銅鈴碰響聲。
警笛長鳴,同心飯館門前圍滿了警車,荷槍實彈的警察把整個飯店圍了個水泄不通,就在五分鐘前這裡發生了一起性質惡劣的謀殺案,朱德勝遭遇了兩名持槍歹徒,秘書殷天鳴為了保護朱德勝脫身被當場殺死,這訊息有如一場強震,瞬間震動了整個東江。
現在已經是東江市公安局長的白宇親自帶隊封鎖現場,嫌疑犯早在警車來之前離開,但現場仍然留下了不少線索,警察們來的目地不僅是勘察現場,同時也是為了封鎖訊息,案件非同小可,在案情沒有明朗之前不適合讓外界知道。
兩名嫌疑人行凶後迅速逃離現場,現在幾個乾警正抬著幾條深咖色裹屍袋從飯店裡走出來,喪心病狂的凶手不僅殺死了秘書殷天鳴還殺死了飯店裡五名服務員和飯店老闆,隻有朱德勝在殷秘書的拚死保護下跳窗逃脫,身上中了一槍,現在正在東江市軍區醫院救治。
白宇皺眉望著乾警們把沉甸甸的裹屍袋抬上車,臉上的表情一派凝重,剛扶正就碰上了這樁惡性案件,肩膀上的擔子彷彿一下變得沉重起來,他手上捏著個電話,指頭已經按在了撥號鍵上,卻遲遲沒有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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