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時候人與人之間相交都是虛偽的,即便是誠心相交也會不經意露出些虛偽的東西,為的就是能更好的維繫這份交情,兩個太真誠的人打交道就像兩隻刺蝟,粘太近了反而會皮破血流。
俗話說,人不求人一般高,人若求人矮半截。杜鋒今天來就是有求於人的,自然不會計較對方說話的態度,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包香菸,抽一根出來發給程冬弈,這相當於一種試探,男人拉開話題前的一支香菸往往能熏走一些生份。
程冬弈接過煙在指甲蓋上頓了兩下叼上嘴角,胡漢良適時上前點著了火,一旁的皇普蘭皺了皺眉頭,低聲說道:“我先去外面把神行的出院手續辦了,你們慢慢聊。”
神行正要起身,卻被程冬弈一個眼神製止,他沒什麼不可以讓人聽到的東西,也不需要迴避什麼。
杜鋒點著香菸抽了一口,胡漢良很懂意思的搬了張椅子過來給他墊上屁股,然後規規矩矩的站在一旁,這時皇普蘭已經走出了門外。
程冬弈彈了彈指尖的菸灰,漫不經心的問道:“杜局長,其實在你印象中我一直是個惹禍精對吧?”
杜鋒一臉正色的點了點頭道:“沒錯,你還是個有本事的惹禍精,作為一個執法者,我最討厭那些把特權淩駕於法律之上的人,總以為自己可以做到不與這一類人為伍,可現實證明這是不可能的,我隻是一個能力有限的普通人,有時候想做一名合格的執法者需要做的事情很多,不管用什麼方法,隻要能達到目的就好。”
程冬弈嘴角微微揚起,低聲說道:“你所說的方法包括和我這種有特權的人為伍對吧?如果是的話你現在就可以走了,因為我有特權,你沒有,勉強自己容易便秘的。”
杜鋒面色微變,臉頰上的線肉劇烈抽搐了兩下,沉聲說道:“給我五分鐘讓我把話說完,如果說你覺得我們沒有合作的必要我可以馬上走,就五分鐘。”
程冬弈望了一眼手中的香菸,很爽快的說道:“行,我就給你五分鐘,如果你沒有可以吸引我合作的東西,那就各走各路吧!”
病房裡走廊上,皇普蘭正用手機跟任兵彙報此次行動的情況,她一邊彙報一邊用眼角的餘光瞟視緊閉的病房大門,也不知道幾個男人到底在房間裡商量些什麼事兒,這都小半個鐘頭過去了還不見動靜。
皇普蘭彙報完畢掛上電話,正尋思著要不要敲門進去瞧瞧,就在這時病房門開了,身穿警服的杜鋒和胡漢良滿臉笑容的走了出來,緊接著房間內傳出一聲脆響,好像是有什麼物件落地的聲音。
皇普蘭一個箭步衝進了房間,隻見對面的鋁合金窗被人卸下來放在了地上,神行坐在病床上望著視窗,還有一個卻不見了蹤影。
皇普蘭快步走到病床旁,皺眉望著神行問道:“他人呢?”神行苦笑著伸手指了指窗戶,低聲說道:“老大剛才接了個電話,就直接跳窗走了,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1頁/共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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