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手打開相機,用極快的速度翻查存在裡面的照片,很快他就皺著眉頭停了下來,雙眼緊盯著顯示屏上的畫面說道:“怪了,這兩顆異常發達的長尖牙剛開始還沒有的,好像是在夢萍姐準備動刀的前後突然長出來的,這不合常理啊!”說完把手中的相機遞到胡漢良跟前,腳下不自禁往後退了一步。
胡漢良伸手一把拿出數碼相機,視線在螢幕上一掃,這是一張女屍口腔的照片,從照片上看女屍的牙齒跟普通人並沒有什麼不同,他心裡咯噔一跳,想到了兩個違背常理的答案,女屍的牙齒難道是死亡之後生長出來的?或者說真是屍變?
一件並不複雜的殺人拋屍案因為屍體在解剖台上發生的怪事而變得複雜起來,胡漢良感覺案件太過匪夷所思了,但有一點是不可否認的事實,如果說屍體在解剖時傷人,那就不能被稱之為死亡,先前的殺人拋屍定性根本是不存在的,人都沒死,哪可能是什麼殺人案?
胡漢良做刑警的日子已經不短了,但從沒遇到過這種棘手的案件,此次的案件已經完全超出了他的能力範圍,他望了女屍呆了半晌,腦海中突然靈光一閃,把手中的數碼相機對準了女屍牙齒猛拍了幾張照片。
“暫時把屍體冷藏起來,等我跟領導彙報後再作答覆。”胡漢良拍照完畢,揚了揚手中的數碼相機說道:“相機先借我用一下,很快就還你。”說完他轉過身一溜煙跑出了門外,隻剩下那位一臉苦澀的助手對著屍體發呆。
南昌機場,拖著大號旅行箱的程冬弈等人走出了機場大門,他的箱子上還貼著一個臨時標簽,道具箱,這箱子頂上還鑽了一排小窟窿,時不時還能聽到裡面傳出兩聲吱吱尖叫。
程冬弈找了個僻靜拐角處打開了箱子,六耳獼猴從箱子裡跳了出來,小傢夥這一路是憋壞了,出來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暢快淋漓的放了一泡猴尿,然後縱身跳上了程冬弈肩頭,它似乎已經感受到了家鄉的氣息,反而變得異常平靜,乖乖蹲在肩膀上不吵不鬨。
這時神行已經攔了一輛的士,但上了車卻不知道應該往哪裡走,司機是個戴毛線帽子的年輕小夥,他轉頭望了一眼程冬弈肩膀上的六耳,笑著說道:“你們是準備去放生的吧?勸你們最好是放進保護區,其它地方不保險,說不定剛放回去一個小時後就被逮了。”
程冬弈眉頭微皺,點頭道:“那就去保護區,最好是安全點的地方,對了,從這裡過去要多遠?”
司機小夥笑了笑道:“有點遠,從這裡過去大概兩小時,如果包車的話算兩百。”程冬弈從口袋裡掏出一疊紅票,數了十二張出來搭在司機肩膀上拍了拍道:“一個來回,今天包下你的車,走著!”
司機小夥接過紅票略點了一下,笑嗬嗬的說道:“就衝您這份爽快,今天跟您混了。”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