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秒鐘過去,德古拉並沒有感覺到有什麼異狀,還似模似樣的倒了杯紅酒不緊不慢的喝著,目光會有意無意的瞟向車頭。又是二十秒過去,老血族手中的紅酒杯開始發抖,渾身上下篩糠般的哆嗦。
呯!酒杯落在地上摔成了碎片,德古拉嘴裡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嚎,撲通一聲跪在了皇普蘭面前,哀哀聲求道:“主母救命,讓主人饒了小鬼吧,求您了……”話剛說到一半頭頂已經冒出了縷縷青煙,還帶著一股刺鼻的糊肉味兒。
皇普蘭不知道他到底出了什麼狀況,目光一轉望向了站在光波爐旁的程冬弈,發現他正斜倚在一旁抽著香菸,好像根本沒看到這邊發生的狀況似的。
德古拉凱奇純粹是個找刺激的主兒,他並不是動了背叛的歪念頭,就是有種壞孩子心理在作祟。就像小孩子總喜歡讓父母買各種東西,其實這些東西往往不是孩子真正需要的,他們不過是在嘗試任性和受人重視的程度。
壞孩子心理無非是想獲得父母的重視,德古拉也是因為這種心理在作祟,自從創立血神之翼以來他可謂是風光無限,掌控的權力已經達到他個人認為的巔峰,正因為這樣他才渴望得到主人的重視,實在不行就是狠狠修理他一頓都好,但他怎麼也想不到這次捅了馬蜂窩,主人居然會把他的純血丟進光波爐裡烤,要命啊!
“主母,快……叫主人停手吧,再烤下去小鬼就死了,小鬼錯了。”德古拉現在身體好像被丟進了炭爐中烘烤,已經沒辦法爬到程冬弈面前求饒,隻能用儘所有力氣向皇普蘭哀聲求饒,希望她能幫自己求情。
皇普蘭見到德古拉可憐兮兮的模樣心頭一陣不忍,她腳下一個滑步掠到了光波爐前,伸手直接按下了暫停鍵,拉開爐門才發現裡面隻有一個指肚大的白玉瓶兒,她伸手準備把瓶子拿出來看個究竟,不料一隻手掌從側面探入一把抓走了玉瓶。
“這傢夥臉皮夠厚的,居然讓你來求情。”程冬弈淡淡的說了一句,用軟木塞封住了瓶口,他還特意看了一眼瓶內的純血,好像並沒有太多改變,第一次用這東西效果還不錯。
皇普蘭轉過身來,嘟著嘴把手一伸說道:“拿來,讓我瞧瞧是什麼好東西。”她知道眼前的小男人身上有太多的秘密,她很想更深入的瞭解自己的男人,有句話兒說得好,男女之間的關係在於睡覺,被睡過的女人往往會更想瞭解男人的一切,而男人睡過女人後就不想對她瞭解更多,這就是差别。
程冬弈笑了笑,撮指捏起小玉瓶放入皇普蘭掌心,低聲說道:“這玩意叫純血,好像是能掌控血族生死的東西,德古拉那傢夥口不對心,就該修理一下。”
皇普蘭捏起玉瓶揭開塞子湊到鼻尖看了一眼,果然見到瓶底有一小團酷似紅瑪瑙般的結晶,或許用一滴來形容會更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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