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緊張,一切有我。”渾身緊繃的伊芙耳邊響起一個低沉的男聲,她感覺抓住自己的大手不輕不重的握了一下,整個人頓時鎮定了下來,她有種感覺,身邊的男人一定不會讓她受傷害。
有一種男人就是大樹,女人在他身旁可以感覺到風雨的無奈;有一種男人就像大山,女人在他身後看到的永遠是挺直的脊梁,這兩種男人可以是平凡而樸實的,隻有跟他們在一起的女人才會抿嘴竊笑,直呼大大的賺到。
針頭在陽光下閃爍著兩線銀光,等視線捕捉它們時卻成了尖端上的一點,兩個印阿三似乎對手中的針劑很有信心,這種珍貴的藥劑打在一頭大象身上也會在五秒內昏迷,對付這對被濕婆琴音控製的男女還有些浪費了。
一個印阿三很快走到了程冬弈跟前,一手拿著注射器,一隻手伸向他手腕,藥力擴散最好的法子還是靜脈注射,另一個印阿三卻直接把手伸向了伊芙,這犢子想趁機揩油。
伊芙嚇了一跳,張嘴準備大叫,可手腕上突然傳來一陣酥麻,她竟然發現自己叫不出來了,甚至想抬腳也不行,隻能眼睜睜望著那隻爪兒伸向自己。
噗噗——
兩個印阿三動作突然一僵,傻愣愣的呆在了原地,伊芙隻聽到了兩聲熟悉的輕響,她以前心情不好時用手指戳布偶就是這種聲音,至於寂寞難耐時用手指解決問題就是另外一種聲音了,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聯想到那種事兒,臉皮莫名一陣發燙。
“相信我,不要亂動。”一個淡淡的男聲傳入耳中,伊芙感覺手腕又是一麻,嘗試著輕動了一下手腳,已經完全恢複了自由,她偏頭閃了一眼身旁的程冬弈,用手指在他掌心掐摳,她知道這傢夥剛才肯定對自己動了手腳,就該輕量級報複他一下。
兩個印阿三被程冬弈在膻中穴上戳了一指頭,僵在原地不能動彈,兩對眼珠子滴溜溜轉動,想張嘴呼救都不能,那個把手伸向伊芙的阿三心情緊張,腚眼一鬆撲哧放了個悶屁,那充斥著淡淡大蒜氣息的味兒熏得洋美妞直翻白眼。
鬼穀點穴手可以製住人的行動,卻不能控製放屁,任何一種點穴功夫都沒這功能,除非用軟木塞。被製住穴位的印阿三正好擋住了身後同伴們的視線,這才沒讓伊芙滿臉怪異的表情暴露出來,有時候默默的聞味兒也是一種無奈,她隻能再用手指在某人掌心掐幾下泄氣。
纏紅包頭的翹鬍子阿三見過去的兩人久久沒有動靜心中不免有些納悶,他偏頭向身旁的夥伴們使了個眼色,剩下的四人把西塔琴掛在脖子上挎住,單手彈琴另一隻手從西塔琴夾層中抽出一個注射器小心翼翼的走了過來,嘴裡還在唱:“多冷啊……我在東北玩泥巴……”
伊芙可以從面前的男人肋下看到對面的情況,見到四個唱著歌的印阿三迫近又開始緊張了起來,這些傢夥手中的注射器才是讓從小厭惡打針的洋美妞真正害怕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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