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桌中腰邊沿站著一位穿製服的荷官,想來是專門負責洗派牌的,其中有無貓膩就不得而知了。
三個男人不苟言笑,板著一張賣牛肉的臉,讓程冬弈有些意外的是他們居然都穿著露肩的背心,這種裝束想偷拍之類無疑增加了難度,但也絕非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唯一的女賭客竟然還是隻金髮碧眼的波斯貓,同樣也穿著一件緊身的黑背心。
洋妞兒長相還不錯,皮膚似白玉泄洪一般,不過上面長著些雞皮疙瘩似的小疹子,算不上光滑水嫩,一白遮百醜正是這洋妞的真實寫照。
“嗨,小帥哥,我們等你好久了!”洋妞用生澀的普通話跟程冬弈打了個招呼,不過這洋娘們說話都不帶翹舌的,聽著忒彆扭。
四人面前都擺著一堆籌碼,疊得整整齊齊像小塔似的,最小的是五千面值。
程冬弈把手裡的籌碼擺在桌上,大馬金刀的坐了下來,比起其他四人面前的籌碼來,他面前這一堆圓的扁的就顯得有些難看了。
“怎麼個玩法?”程冬弈微笑著瞟了一眼牌盒,發現用的是一副塑料撲克,乍看之下並沒有什麼異狀。
“紮金花吧。”一位頭髮有點卷的青年男子隨意望著程冬弈一眼。
“哦!金花我喜歡,我們就玩這個……”
另外兩名男子正色的點了點頭,程冬弈無所謂的聳肩道:“其實我更喜歡浪花,說說多少錢打底,每次叫多少?”
捲髮男子瞥了一眼程冬弈面前的籌碼,說道:“不如玩小一點,五千打底,叫一次一萬,封頂二十萬。”
另一位眉梢長了顆黑瘊子的男子打了個哈欠道:“玩太小了沒意思,至少加一倍。”
洋妞兒無所謂的聳聳肩道:“我沒問題。”一雙大眼睛忽閃忽閃的望著程冬弈,竟帶著一絲挑釁的意味。
程冬弈不以為然的笑了笑,捏起兩枚五千的籌碼丟在了賭桌中央,淡淡的吐出兩個字:“打底!”
四人對望了一眼,各丟出兩枚籌碼,荷官開始發牌。第一把程冬弈運氣不錯,拿了一對小五,其他人都是散牌,不過他坐在最末,還輪不到他叫牌。
捲髮男最大一個黑桃A,看牌後隨手丟了兩萬過去,另外三人均暗了一萬,程冬弈不動聲色的暗了一萬。不料第二輪前三個暗牌的都選擇了看牌,然後直接把牌一丟,捲髮男又跟了兩萬上去,說聲:“開牌。”
翻開牌程冬弈贏了,但贏得有些憋屈,紮金花規定在最後隻剩下兩人時,叫牌方完全可以直接放入最後叫的錢數開了對方的底牌,也就是說程冬弈最後暗了一萬,捲髮男丟兩萬下去就可以叫開牌,這也是坐在最末尾的壞處。
這一把加上底一共贏了十來萬,程冬弈心知這四個賭客都是一夥的,不過他感覺對方似乎能看透他的底牌,剛才捲髮男故意丟了四萬塊下去純粹是故意的,這四人當然不可能擁有透視眼,那麼問題到底出在哪裡呢?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1頁/共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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