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啊,血液裡都有股子剛性,對這種狂暴火器有著一種骨子裡的燃性,喜歡沒力氣玩不動,能玩的根本無法駕馭,這挺武魂火神炮是一個幾年前掛掉的軍火狂改造的,可惜從來沒有人拿出去酣暢淋漓的玩上一把,現在這挺火器之王終於有機會展示它的威風了,或許骨灰都結疙瘩的那位泉下有知也會安慰吧!
皇普蘭回了自己居所,得了大玩具的程冬弈跟著時差一起到了武魂的住所,老賊的窩兒是兩房一廳的普通房,裡面的配套設施可以用簡陋來形容了,這就是級别上的差距,程冬弈倒是沒覺得什麼,就是有點運轉不靈。
時差把袋子放到桌上,對程冬弈說道:“放下手上的玩意,端著就不嫌累得慌嗎?”他轉身走到飲水機旁,給程冬弈倒了杯水,這個做師父的調子已經放低到了一定程度。
程冬弈放下大玩具接過茶杯一口灌掉,抹了把說道:“師父,您不是說有啥東西要給我看麼?”他就這麼個急性子,在熟人面前不存話,更何況眼前這位還是師父,那就是熟透了的一類。
時差笑著望了一眼門口,胡凱一臉冷肅站在門旁,居然連房門也沒關上。程冬弈一眼看過去已經心知肚明,他衝門口揮手喊道:“胡凱,站出去關上門,沒經過我的同意誰也不準進來,去吧!”
“是!”胡凱面無表情應了一聲,退出去把房門關上,有了這位半聖武者守大門安全係數基本上已經不成問題。
時差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返身走到了房間裡那張最顯眼的老木書桌旁,彎腰伸手在其中一根四方桌腿上捏轉了幾下,打開了一塊木皮,原來這條桌腿有一截是空心的,裡面還藏著一些緊要的東西。
在程冬弈的注視下,時差從空桌腿內扯出來一些東西,是個用油布包裹得很嚴實的捲筒,他打開其中一個抖開,裡麪包裹的是一卷白色絹綢,依稀能透過表面看到裡面寫著字,就是不知道寫的是什麼。
時差拿著東西轉身徑直走到了程冬弈跟前,把手中的絹綢橫抓在掌中沉聲說道:“好徒弟,現在我就把時家祖傳的《賊經》傳給你,丟掉什麼傳內不傳外,傳男不傳女的狗屁祖訓,受了這卷《賊經》,從今往後你就是我時差的親傳弟子,記下了?”
程冬弈點頭道:“嗯!我記下了,以後我就當個天下第一小賊。”時差繃緊丟掉臉頰皮有些掛不住了,心說,這小子平時有點小聰明啊,怎麼到這時候就笨成這樣,連跪下來走過場都不知道,真蠢啊!
“咳咳!接受《賊經》按祖上傳下來的規矩是要跪一跪的。”時差感覺一陣無語,這小子真是笨到家了,非得把事情挑明。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程冬弈要是還不明白那就是得了腦震盪的豬,而且豬都要比他聰明。
噗通!
程冬弈雙膝跪地,把雙掌抬高虎口朝上,擺出一副古時受到什麼封賞的架勢,時差終於舒了口氣,把手中的《賊經》輕放在了徒弟虎口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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