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李蘭腰間的軍用對講機響了,她一臉鬱悶的伸手摘下對講機橫放在臉旁,隻聽到裡面傳出李援朝低沉的聲音:“集合,運兵車馬上就到,到時候會有人把任務部署交給程長官。”
“是!”李蘭應了一聲,剛才她故意把對講機音量調大了一些,聲音剛好能傳入場中每一個人耳朵,就在她把對講機别回腰間的時候,所有戰士已經很自覺的站到了一起,這就是訓練有素的尖兵,他們能在最短的時間內作出判斷,令行禁止,即便是沒有命令也知道該做什麼。
程冬弈摸了摸鼻子,伸指把嘴角的菸屁股摘下來,輕輕往地上一彈,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嚴肅起來,他目光在戰士們臉上逐一掃過,沉聲說道:“哥幾個都輕鬆過了,也認識過了,現在該乾活了,我在這裡有一句要說,當兵的隻有戰死的沒有熊死的,别給這身軍服丟臉就行。”
很平淡的一句話,沒有任何煽情的成份在內,卻告訴所有人一個道理,當兵的就要守本分,知道自己要做什麼就行了,虛頭巴腦的東西好聽,在真正的生死搏殺中卻起不到太多作用,道理很簡單,心裡明白就行。
轟隆隆——
一陣引擎的轟鳴聲由遠而近,遠遠看到從球場後的水泥路一頭駛過來兩輛迷彩殼的裝甲運兵車,别瞧這車子外表上看起來有些笨重,實際上速度是極快的,轉眼工夫就到了近前,這種運兵車是水路兩用的九二A式,時速可以達到每小時百公裡,就是裝的人少了點,兩輛車才能裝得下這群尖兵。
兩輛運兵車停下,同時打開了載員艙,從前一輛運兵車上跳下來一個黑頭黑臉的小個子兵,他見到程冬弈就齜牙樂了:“哥哥,還真是你啊!想死我了。”
黑小個是在萬枯嶺有過一段交情的天津小夥許儘忠,記得進行特種兵大比武那次程冬弈憑一己之力橫掃五國特種精英,還救了所有華夏特種兵的命,被這群華夏特種兵尊為兵王,這小子看到程冬弈好像見了親人一樣撲了過來,雙臂一張來了個大熊抱。
程冬弈也很意外碰到熟人,心情難免有些激動,大笑著抬掌在黑小子背後重重拍了兩下,發出兩聲如擊敗革似的悶響:“哈哈!你小子怎麼來了?這身板兒,好像比以前壯實了不少。”
話音剛落,就聽到許儘忠乾咳了兩聲,抽身退開兩步,那張原本滿帶興奮的黑臉現在成了一條剖開的黑苦瓜,他反手在背上揉了幾下,苦笑道:“哥哥,你打招呼的方式能不能溫柔點,跟被熊瞎子拍了兩掌子似的,差點沒把咱這小身板兒拍散架咯!火辣辣的痛啊!”
程冬弈摸了摸鼻子笑道:“這能怪哥麼?這不是為了配合你來個激情澎湃的大熊抱嗎?沒事兒,哥幫你揉揉就順了。”說完一個滑步上前,伸掌在許儘忠背脊上摸了兩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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