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嚓——上百支鋼槍同時指向了越野車,可誰也不敢扣動扳機,因為此時一把短劍已經架在了嚴世凱的脖子上。
程冬弈衝對面的大兵們眨了眨眼,徒然發出一陣大笑:“哈哈哈哈……”穿透力極強的笑聲遠遠傳開,就連不遠處的幾株白楊樹上的光枝條也被震得嘩嘩一陣亂響。
“你們都是軍人,是國家的兵,槍口對著自己人很有意思嗎?”程冬弈狂笑聲徒然一斂,轉作一聲冷笑:“嘿!瞧著你們怪無聊的,我就給大家發點福利吧!”說話間他已經伸手從嚴參謀口袋裡掏出了一疊照片,揚手對著舉槍的士兵飛了過去。
呼!
照片像有色的雪片般散開,散落在了雪地上,士兵們忍不住低頭看了一眼,上面全都是嚴世凱的光板子照片,上面還有個光板子女人,各種不堪入目……
精彩啊,與其說是精彩不如說是丟軍人的臉,不少士兵臉已經紅了,就連槍口也開始往上抬高,為了這樣一個無恥的軍官舉槍是一種恥辱。
嚴世凱現在明白了為什麼那人會再三告誡要他一定要跟這位保持距離,這都相隔了十幾米,還被他飛了過來用劍架住了脖子,對於這種非人的存在,怎麼算都是低估,最慘的是他竟然把那些照片丟了出去,現在後悔已經晚了!
有的人總是看到結果才知道後悔,心如死灰才夢想著如果能回到從前,時不待我,後悔藥這玩意隻存在嘴皮子發顫時的叨唸中,現在的嚴世凱就在碎碎念,他在被人拍了照片後就害怕有這一天的到來,因此在今早得回照片後他感覺放在哪裡都不保險,沒想到放在身上更不保險,現在一切都完了,他反而有種解脫的釋然。
程冬弈手中的短劍依然沒離開嚴世凱的脖子,但他感覺這貨老是把脖子往劍鋒上湊,如果不是發現早,幾次都險些讓他自殺成功了,到最後隻能點了他了風府穴,免得動作太大被人看出了破綻。
那個姓龔的連長上前一步,轉身對仍然舉著槍的士兵們揮了揮手,沉聲道:“放下槍,他不是敵人。”這話出口,所有士兵都放下了手中的槍,他們好像都在等著有人站出來發號子。
“立正!”龔連長一聲令下,所有士兵全部站得筆直,當兵的站的是隊,當官的同樣要站隊,現在龔連長果斷選擇站隊了,他放棄了嚴世凱,因為一個軍人沾上了嚴重的作風問題就等同於失去了威信,不可能再有兵服他,投到李司令這邊斷然不會錯的。
鮑照滿天飛,也結束了他的仕途,看似簡單,實則又有些殘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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