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就在程冬弈被一踹出房門的瞬間已經被院子裡幾雙藏在暗處的眼睛牢牢盯住,不過這些人並沒有太過在意,因為這些人都知道裡面有個不講理的太子爺,暗暗尋思這個可憐的傢夥就是被太子爺一腳踹出來的,可接下來發生的一幕就讓他們目瞪口呆了。
被踹出房門的年輕人把頭一低,對著南面的院牆猛衝了過去,這貨敢情是受了委屈一時間抹不開面子撞牆了,照現在的速度看撞牆的後果相當嚴重,極有可能當場哽屁著涼,很快他們就發現自己錯了,因為年輕人在離南牆還有兩米左右距離突然做出了一個標準的跨欄姿勢,腳下一蹬整個人像灌滿了氫氣似的騰空跳起,那堵不低於兩米五的高牆被他一跨而過,就這樣在幾雙瞳孔注視下消失不見。
跳過圍牆,程冬弈並沒有減慢速度,正相反他將腳下速度瞬間提升到了極致,此時的他就像一隻遁入深山的矯健靈猿,逢巷過巷遇牆翻牆,不管面前是什麼阻隔都無法阻擋他前行的腳步,轉眼工夫已經去了幾百米,等到那些有心人氣喘籲籲的追到外牆邊時,連個影子都見不著了。
精純無比的正陽氣從腳底湧泉穴噴薄射出,就像兩個無形的噴射式推進器,程冬弈現在瞅準了一個方向發力狂奔,品嚐到了腳不沾塵足不點地的滋味,不過他知道身後還有追兵,而且還不止一個,為首的就是胡氏雙雄中那個黑衣胡凱。
鵝毛大雪漫天飄舞,刀子風吹得人臉皮子生痛,這種鬼天氣還開著‘十一路公交車’在大街上溜達的人們需要的不僅是勇氣,還有那種發自內心深處的無奈。有人可以在暖春般的空調房穿著各種時髦薄衫享受美酒佳肴,同樣也有人在呼號的寒風中艱難前行,這都是他孃的生活。
程冬弈在飄雪的大街上肆意狂奔,路上的行人根本看不清他的身影,隻感覺一陣疾風在身邊呼嘯而過,緊接著就是第二陣風,第三陣風……有幾個倒黴悲催的人被這一陣陣突如其來的怪風颳掉了帽子圍脖兒,等他們回過神來隻有跺著腳罵幾聲老天爺。
呼!程冬弈現在已經不辨方向,他瞅準了前方有一間正開門營業的大型商場,伸手在口袋裡摸出樣物件捏在掌心,腳下一滑衝進了商場大門,就在進門的瞬間他雙掌一把捂住了自己的臉,快步走進了一家專營各種高檔皮草的商鋪。
商鋪裡的兩個女店員正閒得無聊,見到走進來這麼一位用手捂臉的顧客頓時提起了精神,其中一個長得有幾分甜美的店員微笑著向捂臉顧客打起了招呼:“歡迎光臨,本店專營男女高檔皮草……”
捂臉先生抬手一指對面衣架上那件標價最高的黑狐皮大衣,沉聲說道:“就它了,夠黑夠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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