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囂張的一群混子,光明正大的砸了十幾台車玻璃還敢拿著傢夥‘劈友’,這份勇氣的確可嘉,隻可惜今天他們遇上了真正的刺頭。
程冬弈壓根就不待見這群混子,他不閃不避,用腳尖挑住一根鐵棍往上一掀,那根棍子平平飛起,手掌一探輕鬆抓住了一頭,掂了掂份量,沉甸甸的好像有個五斤重的樣子,這玩意用來砸玻璃磕腦袋倒是不錯,就怕手上力道拿捏不穩把人磕成腦震盪啥的。
和安幫倒下了兩個,還剩下一打左右,手裡的鐵棍還是鍍了一層鋅的,錚亮晃眼又拉風,隻要不是天生弱智缺心眼的群體都能瞧出這幫人不是善茬,就因為這種心裡作祟才沒有人出來阻止他們砸車。
有時候妥協是個好辦法,退一步海闊天空。但有時候妥協也是個二到極點的餿主意,害了自己不說還助長了壞人的囂張氣焰,這幫砸車的混子就是因為沒人管才養成了這幅德行,十幾個手持鐵棍的混子不可怕,可怕的是人心冷漠,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最終隻會害人害己。
不遠處的祝曉玲心頭一陣揪緊,十幾個凶神惡煞的男人把程冬弈團團圍住,這小子好像對手上的鐵棍產生了濃厚的興趣,隻顧低頭研究,渾然不管身旁站著一群準備發難的混子,就這幾塊料,他還真不放在眼裡,無非是想讓他們湊近點一鍋燴,這樣省時省力。
這群和安幫的混子裡有見過世面的,程冬弈表現出來的這份從容淡定反倒讓他心裡沒底,剛才這位爺一巴掌抽倒一個的狠勁兒都落在他眼內,隻要把心思往那上面一貼就會不由自主的打個哆嗦,十幾個弟兄不知道夠不夠人家大嘴巴消遣?
一個滿臉疙瘩肉的大漢把鐵棍往後腰上一捺,噗嗤!把好好的秋褲戳穿了個窟窿。
這廝不顧褲子上的破洞,大步上前來煞有其事的向程冬弈打了個拱手,沉聲道:“這位是大圈幫的朋友嗎?和安幫齙牙駒要是得罪了朋友改天一定擺上兩桌和頭酒賠罪,還請朋友給個面子。”
程冬弈終於停止了研究手上的鐵棍,慢慢抬起頭望了對面的大漢一眼,咧嘴笑道:“齙牙駒?這名字不錯,不過你猜錯了,哥不是什麼大圈幫小圈幫,也沒必要給你什麼面子,總之一句話,想砸哥的車,就别怪哥砸你的人。”
一人一棍面對十幾個手持鐵棍的混子還能有這份底氣,齙牙駒並不認為對方在吹大氣,他嘴唇顫動了兩下,露出一口參差不齊的大齙牙,難怪會落下這麼個綽號。他身邊的混子看不慣程冬弈的囂張,揮起鐵棍就要來個猛打猛衝,不料齙牙駒伸手一攔,把幾個憤怒的手下擋了下來。
程冬弈淡然一笑,把手中的鐵棍打橫了用兩隻手握住末端,然而當著齙牙駒的面把鐵棍慢慢折彎,扭曲……此時他手上抓著的好像不是一根兒臂粗的鐵棍,而是一條發透了的老麪筋,在他手中很隨意就搓成了一條大麻花,就欠一鍋冒煙的滾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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