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程冬弈像裝了高效彈簧般從床上蹦了起來,把走到床邊的索尼卡嚇了一跳,這女人心理素質相當過硬,詫異的表情在臉上隻停留了不到兩秒就化作了一抹微笑,故意把兩個可以讓男人不挪眼的大號黑玉瓜往上一抬,扭動著腰肢大膽的走了過來。
程冬弈不是什麼柳下惠,但也不是那啥豬頭丙,平白無故的有個黑草莓往嘴裡送肯定不是為了滿足需求,更不可能是發揚國際主義精神,眼前這位主動獻身的女魔頭到底要玩什麼幺蛾子?他把手往前一伸,用祖魯語說道:“索尼卡小姐,你這是什麼意思?”
索尼卡微笑不語,腳下反而加快了速度往前走,她對自己的魅力相當自信,沒有哪個男人能擋住不讓她近床,可剛走了幾步就捂胸驚呼一聲猛退了幾步。
程冬弈手掌虛伸出去,掌心一股正陽氣在兩尺外形成了一片無形的氣障,眼睛看不見熱量仍在,這女人往前衝沒給她燙成荷包蛋算不錯了,還好她皮膚一水的黑,就是燙紅了表面上也看不出來,反正還沒到起泡的程度,警告一下讓她知難而退。
索尼卡捂著被燙著的地方,優越感蕩然無存,手指肚兒一刮,掉了一小塊皮,痛得她差點沒當場叫出來,她恨不得用槍把眼前的傢夥掃成篩子,雖然剛才不知道他用了什麼法子弄來了一股子熱氣,但這位黑美人終於有了忌憚死活不敢再往前湊了。
膚色不同決定了審美觀不同,在程冬弈眼裡黑人白人其實都差不多,别說是評定美醜,就是一眼記住模樣都難,就像眼前的索尼卡,在黑人當中可能一群男人會流著哈喇子往前撲,可在他這個炎黃子孫眼裡就是一水的黑,咱哥們還是喜歡黑白分明的。
程冬弈伸出的手掌暫時也不敢收回,就這樣虛對著索尼卡,沉聲道:“穿上衣服,否則還會燙傷。”
“什麼!”索尼卡驚呼一聲往後退了兩步,趕緊撿起地上的衣服穿上,還包了個嚴嚴實實,眼神中閃出兩點怨毒忌憚糅雜的異樣目光,但她沒有離開,兩人保持安全距離對立著。
程冬弈忍不住歎了口氣道:“說吧,為什麼跑進我房裡來,其實要跟我談話什麼的不需要用這種方式,大家坦白點就好。”說的是祖魯語,用的卻是華夏的表達方式。
索尼卡聽懂了字面上的意思,眼中的怨毒居然莫名消散了幾分,代之是一抹欣喜之色,她嘴角揚起一抹勉強的微笑道:“程先生,我們能坐下來談話嗎?其實我今晚來是想跟你做一筆雙方有利的交易。”
“交易?”程冬弈臉上浮起一抹詫異的表情,眉頭微微皺了起來,他是個海占便宜不吃虧的主兒,但這位索尼卡小姐提出的交易讓他近乎本能的產生了一種不靠譜的念頭,這進門就獻身的女人絕不是什麼善茬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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