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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他面前要故作冷淡,要說謊,要欺騙。他對自己,有怨恨,有惱火,不信任,句句諷刺。
他們之間,怎麼會變得這樣口是心非,明明對他的關心甚至超過對自己的,可卻什麼都不能說,什麼也不能做。
這樣荒誕又諷刺到有些心酸的日子,還不知道要過多久。
許若悠歎了口氣,替冷雪慕換了一下毛巾,站起身,走出了臥室。
生病的人沒什麼胃口,酒店的東西恐怕也不怎麼適合他吃。
好在這種總統套房裡什麼都有,冰箱裡的食材也很齊全,許若悠便從冰箱裡取了些蔬菜,再取了些米。
熬一鍋鹹粥,再做了些清淡的小菜。
許若悠一邊做菜,一邊關注著冷雪慕的體溫是不是下降了。
就這樣過了一個多小時,冷雪慕的體溫才慢慢降下來。
許若悠這才鬆了口氣,坐在冷雪慕的床邊,想著再換幾次毛巾,可昨天晚上她也累得夠嗆,這半天也是精神高度集中,冷雪慕的體溫下降了,她才鬆了口氣,精神鬆懈下來,便容易犯困。
不知不覺,她便趴在床邊睡著了。
冷雪慕昏昏沉沉中,覺得身上那種忽冷忽熱的感覺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陣陣很舒服的清涼,渾身痠疼的肌肉也似乎不那麼疼痛了,身體舒服了,他便從昏睡中慢慢清醒過來。
醒過來的冷雪慕首先感覺到的是額頭上清涼舒爽的潮濕感,伸手一摸,從額頭上取下來許若悠敷在他額上的毛巾。
冷雪慕愣了一下,目光再往下移,便看到了趴在他床邊的許若悠。
睡夢中,許若悠似乎不太舒服,微微皺起了眉,趴在床邊的身體動了動,下意識的往裡面挪了挪。
她這個姿勢,這樣一挪,便幾乎完全投入了冷雪慕的懷裡。
她的頭貼在冷雪慕的胸口,幾縷俏皮的髮絲繞在冷雪慕的脖子下面,弄的他脖子有點癢,心也禁不住有點癢。
許若悠身上那股獨特的香味從髮絲間傳到冷雪慕的鼻息間,那種氣息好像會傳染一樣,將冷雪慕周圍的空氣都染成了那樣的氣味。
冷雪慕看著許若悠,忽然覺得雙手無處安放,神情有些錯愕和茫然,十分的懵逼。
這時候,許若悠又動了動,這一動,她的臉蛋就全貼在冷雪慕的胸、口上,而冷雪慕胸口的衣服,剛才許若悠為了幫他物理降溫,稍稍開了幾個釦子,恰巧留出了一塊……
而許若悠的臉蛋和嘴唇便好巧不巧的貼在了這片在外面的胸、口上。
胸口傳來一種至極的觸感,那感覺好像兩團軟綿綿的棉花,那棉花上的溫度好像會發熱一樣,將他渾身的溫度都帶的又升了起來。
冷雪慕整個人都在瞬間僵住了,睜大著眼看著貼在身上的她,隻覺得體內的鮮血好像在這一瞬間全衝到了胸口的位置,充血而灼熱的好像燃燒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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