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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雨晴的表情也變得迷茫起來,她神色複雜的重新坐下來,忍不住拿出手機,撥了許若悠的好嗎。
“您所撥打的是空號……”聽到手機裡的提示音,冷雨晴才仿若被一桶冷水兜頭澆下來,整個人都瞬間蔫了下來。
懷疑不信,鬱悶憤怒,震驚無措,這些感情交織在一起,讓她的心裡亂糟糟的,一時間說不出一句話來。
到了最後,心裡隻餘下被欺騙的憤怒和信錯人的悔恨。
而冷雪慕聽到許若悠已經舉家移民,整個人也好像被什麼東西抽了一下,有點措手不及,有點煩躁不安。
措手不及的是,他原本還打算等出院了之後好好調查一下這個已經和他結了婚的女人,再去找他,親自談一談,他總覺得能流露出那樣表情的人,不會是白樂笙所說的那樣,是個騙子。
煩躁不安的卻是,如今,他已經無處可查,無人可問,心裡那點自以為是的猜測,卻如今好像一個笑話一樣,在嘲笑自己。而那個女人,以眼下的情況判斷,隻會是個騙子,而且是騙術高超的騙子……
冷小離看著自己妹妹和弟弟的表情,心裡對許若悠的歉疚又多了幾分。他也想把事實說出來,可是卻也知道,現在的情況,他就算說出實情,也沒人會相信。
而白樂笙呢,看到被自己騙的團團轉的冷家人,心裡的得意好像被催肥的野草一樣,不斷瘋長起來。
她甚至禁不住面露喜色,眼睛裡露出一副得意,又勢在必得的堅決來。
冷雪慕不斷回想著那天看到的女人,忽然覺得手上不自覺戴上的那枚戒指好像忽然間發燙了一樣,炙熱的難受。
他一臉煩躁的伸手將戒指取下來,想直接扔出去,可捏在手裡,卻又怎麼也扔不下去。
白樂笙看著他的神色,禁不住笑了笑,做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樣,上前勸道:“雪慕,你也别太生氣了,小心氣壞了身體,這戒指,你要是看著心煩,不如讓我幫你儲存算了,或許等到有一天,你能弄清楚這件事的始末,或許,那許小姐的所作所為,是真的有什麼苦衷也說不定……”
冷雪慕看著她,捏在手裡的戒指緊了緊,猶豫了半響,卻將戒指側身扔進了一旁的抽屜,不冷不熱道:“不用了,這種沒什麼用的東西,用不著你特意儲存,那女人到底為什麼這麼做,想乾什麼,我也不想知道,你用不著費心打聽這些事了。”
對,無論她是誰,想做什麼,和他曾經有什麼過往,既然她已經決定離開,他還巴巴的追究這些做什麼,徒增煩惱而已。
冷雪慕皺起眉,頭上又傳來一陣陣尖銳的刺痛。
白樂笙看他忽然變了臉色,急忙問:“是不是又頭疼了?”
冷雪慕沒說話,隻皺著眉,捏了捏刺痛的眉心。
白樂笙從抽屜裡拿出藥來,取了一片遞給冷雪慕道:“都怪我,提這些有的沒的事情讓你煩心做什麼,還是吃片藥,睡一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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