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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留其解釋了一下。
對於這個答案,記者們都不知道要怎麼說了。
“你們這麼晚不回家,蹲點在我家門口,讓許某我心生畏戒,各位朋友,早點回家吧。”
許留其說完,給身後跟著的侍從點了點頭。
然後侍從驅散了記者。
蘇元棋一秒中愣在了原地,不知道說什麼好。
“怎麼,你也不嫌冷,想在這裡體驗寒風颯颯。”
“當然不是。我隻是好奇。”
蘇元棋頓了頓。
但又覺得自己說話有些唐突了,她再怎麼有想法,也不應該跟這個人說的。
這個人,本就是一個非常危險的人。
“你想說什麼呢?”
許留其看出了蘇元棋變幻的臉色。
“你對柳婷清,是真愛嗎?”
蘇元棋這話一下把許留其給愣住了。
他不明白這個人突然這麼跟自己開口。
“為什麼這麼問?”
“你對她很好,給她房子住,就算她把自己的照片交給媒體,你都沒有找那個女人算賬,你對她還是挺有感情的。”
蘇元棋心裡閃過一絲惡寒。
這個人,之前喜歡自己的姐姐,然後和柳婷清也搞曖昧。
然後還娶了自己。
這個人還真是,花心大少。
“我對她並不是那種感情,我留著她是因為她有用。”
許留其不再多說什麼,隻是往屋裡走去,現在真的很冷,外邊的溫度已經越來越低了。
蘇元棋跟著他身後往裡邊走了進去。
到了客廳,餐桌上已經擺好了飯菜。
許留其吃飯的時候想到了蘇元棋剛才說的話。
不過,他的確沒有去找柳婷清算賬,那麼他就不去嗎?
那個女人,一次又一次的觸碰自己的底線,是時候去收拾收拾了。
許留其的眸子漸漸地黯淡了一些。
蘇元棋剛好也注意到了。
“你,不舒服嗎?”
“不是!”
許留其搖了搖頭。
“對了,你什麼時候,會把那個鎖子給我,這是我們之前談好的事情,你說過你會把那個鎖子給我的。”
蘇元棋問。
當初說好了,隻要自己服務妻子的義務。
那麼這個人就會用鎖子還作為補償。
這是一個交易。
“大年初一。”
許留其的回答比較簡單,蘇元棋算算日子,大年初一的話,也快了。
就三天的時間。
她點了點頭。
許留其再沒有吃什麼飯,蘇元棋的胃口也不好了,兩個人一起上了樓。
蘇元棋沒想到這個人突然壓了自己。
但想到不久前,他還可能和柳婷清這樣,就覺得一陣反胃。
然而,得到那個鎖的唯一途徑就是奉獻自己。
她心裡再惡寒也沒用了。
隻能承受那人給自己的力道。
然後再昏昏的睡了過去。
夜半,許留其看著女人光果的背部,上邊的圖案已經越來越明顯。
到了大年初一那天,應該會更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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