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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出去的時候,會把自己丟在外邊。
然後讓她步行回家。
住在一個屋簷下的時候,非要找一個女人過來,然後那女人還要放狗咬她。
現在好了,那個女人走了,還嫌棄自己是喜歡告狀的女人。
蘇元棋也是非常的無奈。
這種極品男人也是讓自己遇見了。
她能有什麼辦法。
到現在都不知道那個男人和自己結婚的目的。
年母聽了她的話,也平靜了一些。
“你覺得幸福就好,媽媽真的很對不起你,過去那麼多年,那麼多事情,媽媽真的很抱歉,沒有把你養在身邊。”
年母說道。
蘇元棋微微一驚。
從年母口中聽到這番對自己關心的話,讓她很意外。
“母親,别說以前的事情了,上次我來看你的時候不是都說好了嗎?我們不提從前,我們要看後來。”
蘇元棋感動的說道。
她從來沒有比這一刻更幸福了。
因為她發現了,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人在關心著自己,自己並不是孤獨的。
母親,姐姐,義夫。
這些人都在關心著自己。
蘇元棋覺得很滿足了。
所以,就算嫁給了一個自己不喜歡的人又怎樣。
她換來了更多的事情。
這樣就足夠了。
蘇元棋笑了笑。
離開的時候年母已經睡著了。
韓蘇也離開了。
蘇元棋往回走。
到家的時候都沒有見葉歸,然後又看了看客廳的吊燈。
那個明晃晃的東西還在。
蘇元棋有些放心了。
然後會到房間。
夜晚的時候,本以為不會回來的許留其也回來了。
蘇元棋那個時間點還沒有睡著。
因為房間裡開足了暖氣,所以她穿的是絲質睡衣,但她習慣了背對著許留其睡覺。
能聽到背後的動靜,蘇元棋並沒有動。
仍然保持著自己的姿勢。
許留其躺下的時候,床頭還看著微弱的床頭燈。
他躺在了蘇元棋的身邊,看著那個人的背部。
眼神突然凝重了一些。
甚至轉而變成了驚訝。
那天看到的雪蓮紋身不見了。
許留其望著那個女人的背影,一隻手臂伸了過去。
蘇元棋閉眼裝睡,隻覺得自己的肩膀上有了一片冰涼。
再一看,是男人的手。
“你做什麼?”
“你去洗掉了紋身嗎?”
許留其問。
這話讓蘇元棋有些莫名。
她從來沒有紋過身,何來洗掉一說。
“什麼洗掉?”
蘇元棋不解的問。
“你背部之前的那朵雪蓮呢?怎麼不見了?”
上次自己明明看見過。
這個女人背部那朵盛開的妖豔的雪蓮。
怎麼突然就不見了?
許留其滿心的質疑。
他很想弄清楚一切到底怎麼回事?
“我身上真的沒有紋身,也沒有你說的雪蓮。如果有,我活了二十多年了,肯定都知道了,怎麼我自己就沒有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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