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闖的手掌按在喬以笙的頭頂,將喬以笙的臉轉回來:“喬圈圈,你老公我這麼帥,不比看别人有意思?你得看緊點我我告訴你。”
喬以笙彎唇:“怎麼?我不看緊點你,難道你敢跑?”
陸闖:“……”
把他懟得無話可說,是喬以笙如今很大的樂趣。她就是討債來著,以前他怎麼嘴欠把她氣得每分鐘都想吐血,現在她就讓他也時不時來一次內傷。
“跑,怎麼我就不敢跑了?”陸闖特硬氣,不過後面補充了一句,“帶著你一起跑。”
喬以笙想啐他,注意力則重新被那邊那對要離婚的夫妻給吸引——女士給了男士一記大耳刮子。
喬以笙覺得大快人心。
男士要還手,陸闖迅速上前,鉗住對方的手,阻止了他:“什麼孬種?”
男士氣壞了:“你誰啊你!我他孃的和我老婆講話乾你什麼事?”
隨即男士便朝女士吼:“好啊你!裝得可真好!這是你的姘頭吧?!你他孃的給我戴綠帽?!”
“綠你媽。”陸闖冷笑著鬆開手的同時推了他一把。
喬以笙走到陸闖身邊:“這是我老公。”
陸闖噌地轉頭,定定盯住她的側臉。
民政局的工作人員提醒了一句别鬨事。
“謝謝你們。”女士向喬以笙和陸闖道謝,然後甩頭就走出民政局大廳,似乎不打算辦離婚了。
男士帶著他的新歡氣洶洶追在女士後面。
徹底消停了,大廳裡也恢複了正常秩序。
喬以笙拉著陸闖迴歸隊伍裡。
陸闖的目光跟強力膠似的,從方才開始玩起黏在她的臉上,灼熱得喬以笙不與他對視都能感覺到滾燙。
“喬圈圈,你剛剛說什麼,再說一遍。”
“……”喬以笙看著登記結婚的窗戶,堅決不看他,佯裝費解,“什麼說什麼?”
“裝,你就給我裝。”陸闖捏住她的下巴,強行將她的臉轉過去面對他,“來,我來重複你給聽,你,剛剛對那個欺負女人的傻逼孬種說,‘這是我老公’。”
“是嗎?”喬以笙否認,“你耳朵壞了,聽錯了。”
陸闖的神情是盪漾的:“喬圈圈,你就是說了。我的兩隻耳朵都聽得清清楚楚。”
喬以笙顧左右而言其他:“說到欺負女人,你不也欺負女人?别以為我們現在站在這裡排隊領證,我就忘了你之前怎麼欺負我的。”
陸闖非但沒有拉臉,反倒大大方方承認:“是啊,我就是欺負你了,而且欺負得特别狠。不止之前欺負你,到現在為止還在欺負你。”
緊接著他摟住她的腰,嘴唇若即若離地觸碰她的耳廓:“喬圈圈,我奉勸你識趣一點,給我把‘老公’喊出來,否則領完證回去,等著我欺負到你下不去床吧。”
喬以笙:“……”
“能不能來點新鮮的?除了這個,你還能拿什麼威脅我?”她吐槽,實際上兩條腿已經條件反射地提前開始發軟了……
陸闖低笑,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明白了,來點新鮮的花樣欺負你。”
喬以笙用力踩了他一腳。
陸闖並沒有適可而止,又在說:“‘威脅’當然要使出最管用的招。我最拿手的是欺負你,你最喜歡的也是我欺負你,不是嗎?”
呸!她隻同意前半句!不同意後半句!喬以笙踩在他腳背上腳又使勁地碾了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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