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我想得就是這麼美。”
陸闖的話落,喬以笙的皮膚便感受到他嘴唇酥麻的觸感,她的胸腔激盪起難言的癢。
下一瞬陸闖抬起頭,雙唇間叼著片玫瑰花瓣。
是剛剛不小心飄到她心口的。
其實任何動作發生在陸闖身上都是很性感和很撩人的,可喬以笙的腦海中裡就是不受控製地浮現曾經圈圈叼著油菜花屁顛屁顛跑到她面前來獻寶的畫面。
忍不住,喬以笙給笑了,笑得破壞了此時旖旎又曖昧的氣氛。
而雖然她一個字也沒講,但陸闖分明從她的神情瞧出她所樂的不是什麼好事。
他也沒問她究竟笑什麼,隻是高高挑起眉峰,特别情澀地將玫瑰花瓣咬進嘴裡,滿是興味道:“喬圈圈,我必須要以德報怨,幫你再長高點了。”
說完他的頭重新埋下。
盛滿空調冷氣的房間裡,灼熱在兩人之間升騰。
……喬以笙在飄忽中找不到支點,直至他們的手指交疊在一起-
一大早,喬以笙就被陸闖強行喊起床。
算起來這還是他們在一起的頭一回,頭一回陸闖不是拉著她犯懶,和他繼續睡,而是強製她早起。
明知今天要領證,他就不該帶著她荒唐到三更半夜不是嗎?喬以笙散著起床氣,想捶爆他的狗頭。
不過陸闖倒是懂得做小伏低,最終妥協允許她在床上多賴十分鐘。
但在這十分鐘裡,陸闖端了她的牙杯和牙刷過來,坐在床邊親手幫她刷牙。
明明是他主動要伺候她的,嘴裡卻抱怨個不停:“喬圈圈,你自己瞧瞧,你的公主病越來越厲害了。除了我,還有誰能這樣對你任勞任怨無怨無悔的。嘖,也算你有眼光,挑中了我當你老公。”
喬以笙:“……”
宇宙的儘頭永遠是陸闖厚臉皮的自吹自擂。
而被他這麼一整,她哪兒還能接著睡?
他的本意根本就不是伺候她吧?是借用這種方式來吵她起床的曲線救國路線!
但坐起來含了漱口水再吐回他捧著的牙杯裡之後,喬以笙仍舊躺回床上——沒睡意,她也要把十分鐘填滿。
陸闖又擰來毛巾給她擦臉,邊擦邊又絮叨:“喬圈圈,你必須給我記著,我陸闖這輩子就沒對其他女人這樣過,你是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是唯一的一個。真的,沒其他人了。我就是你的天選老公。”
喬以笙:“……”
好可怕,她竟然覺得她已經可以想象到她和陸闖的老年生活了。
她睜開眼,以非常嚴肅的表情對他說:“你的晚年,怕不是個愛嘮叨的糟老頭。”
陸闖抓著喬以笙的手臂,拉她從床上坐起來,然後使得她坐起來的一瞬,身體朝他傾過來,使得她的嘴唇直接親一口他的嘴唇,搞成了像是她主動。
喬以笙:“……”
陸闖斜斜勾起一邊的嘴角,說:“喬圈圈,你好愛我,都想象起我們的白頭到老了。”
“……”喬以笙抽搐著嘴角,想把這個sao斷腿的妖孽攆出去。
兩人全部收拾停當,已經是半小時之後的事情。
陸闖這個比她早起還一直催促她的人,最後卻比她慢,因為陸闖不滿意他今天的衣著。
他帶來這個别墅的衣物一共就兩套換洗的,他認為太隨便,配不上這個大日子。
“喬圈圈,我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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