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撒謊了?”陸闖的眼睛裡帶有明顯的醺意,“你剛剛難道沒有感受到我的煙癮犯得有多厲害?”
喬以笙想拿針線把他的嘴縫起來:“酒喝太多,醉得不行了吧你?”
陸闖煞有介事瞥一眼帳篷:“男人真的喝醉酒的話,可沒辦法這樣。”
誒?千真萬確嗎?喬以笙想到的是,歐鷗之前不是趁著戴非與醉酒又把戴非與給……
陸闖呼在她耳邊的氣息將她短暫飄忽的思緒重新拉回去:“我就說你應該多穿穿裙子。訂婚儀式的時候,我第一眼看到你穿著這條裙子,就在想——”
喬以笙當然記得在小木屋那次他講過的。她推開他的腦袋,沒讓他講完:“就不能等回去?宴席還沒結束行不行?要不要臉啊你?”
“你才要講點道理行不行?煙癮犯的時候是能說忍就忍的嗎?”陸闖笑得胸腔微微震顫,“我就是等不及回去,我不要臉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你到現在還沒有點覺悟?”
喬以笙不理他了。
陸闖也沒再說話,隻是繼續幫她揉腳。
從喬以笙現在的角度看,他這樣低頭的樣子在燈光下格外溫柔。
可他的眉頭也擰得厲害,似乎連他自己也沒發現他無意識間的表情。
而這表情毋庸置疑對映著他此時此刻的內心。
所以他還是有心事……?
揉完一隻腳,陸闖又要給她換另一隻腳揉。
喬以笙隻覺得腳是越揉越舒服了,心裡卻越揉越難受——癢得慌。他手指的粗糲每次輕輕摩擦在她的皮膚上時,都能帶起一種難以言喻的難耐與戰栗。
而她剛剛才被他弄得渾身軟綿綿的。
所以喬以笙抓住了陸闖的手:“行了,别揉了,先回宴廳吧,我們倆一起消失這麼久,一會兒他們該來找我們了。”
“找就找,怕什麼?”陸闖不滿道,“我們都訂婚了,和夫妻關係沒有太大區别,我們一起消失很正常,被他們找到我們多親密都很正常。”
“你怕是忘了你對外的人設還是個不行的殘廢?”從不用輪椅改為拄柺杖,到訂婚宴前夕他連柺杖也可以不用了,他恢複得可以算相當地速度。
而下午他被下藥之後,後來讓他睡覺了,他們還沒聊完,喬以笙這會兒跟他交流戴非與提供的線索。
陸闖聽完後說:“所以很有可能是,你表哥找過來的時候,房間裡除了我和聶婧溪,還有其他人,趕在你表哥進來之前,躲到陽台上去了。”
喬以笙就是這麼推斷的。隨即她說:“聶婧溪那邊沒得到太有價值的資訊。餘子譽和餘子榮倆兄弟會比較容易突破吧。你之前不是突破過一次餘子譽了?”
她都懶得去讓陸家晟去對質餘子譽和餘子榮如何解釋他們倆當時為什麼出現在那個房間裡,肯定沒幾句真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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