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的床伴。”喬以笙帶著圈圈走出電梯。
陸闖皺眉追上你:“你這什麼態度什麼表情?”
“很正常的態度和表情。”喬以笙覺得他質問得對,她剛剛不該甩臉色,她選擇道歉,“不好意思。我這幾天的情緒本來就反覆無常。”
鄭洋跳樓事件帶給她的負面影響是個很好的理由,陸闖沒有懷疑她,唇線抿得直直的。
開門的時候,他撿起他們遛狗期間外賣員放在門口的早餐袋,和喬以笙帶著圈圈往裡走,說:“心理谘詢室那邊是一個療程,暫時安排你一週去三次。你如果覺得有需要,可以增加次數。”
“一定要去完整個療程嗎?”雖然心理谘詢確實是不錯的宣泄口,但喬以笙覺得去個一兩次差不多了。
“嗯,必須。”
“你會不會太小題大做了?我承認我前幾天狀態差,可現在的好轉你不也看在眼裡了?”喬以笙迅速後悔剛剛拿這件事作為理由搪塞他。
陸闖態度強勢:“好轉不好轉不是光肉眼來看,專業人士才能判斷。”
“你怎麼好像深有體會似的?”喬以笙狐疑,記起之前的安眠藥,“你在澳洲期間開安眠藥做什麼?誰吃?”
“别扯無關的話題。”陸闖製止了她的追問,“心理谘詢的事情就這麼定下來了。”
喬以笙生悶氣:“你這人能不能别這樣蠻不講理?你能乾涉我的私事,我為什麼不能乾涉你的私事?你的乾涉超出了床伴應有的自知之明。”
“第一天認識我?第知道我蠻不講理?”陸闖開啟無賴模式。
喬以笙鬱結:“我要回我自己公寓。在你這個根本不適合我調節心情整理情緒。”
陸闖丟話:“先把早飯吃了,浪費糧食可恥。”
新買的是喬以笙的早餐,陸闖比她早起很久,已經吃過了。
氣都氣飽了,吃什麼?喬以笙忙著給圈圈脫掉雨衣和雨鞋,沒有理會陸闖。
陸闖問:“不吃,就是要繼續住我這裡的意思。”
喬以笙平靜道:“我一會兒回我自己那邊吃。你自己再吃點吧。不是又鍛鍊又散步的?肯定消化得差不多了。”
陸闖說:“我一早起來鍛鍊不是為了消化掉我的早飯,是因為一個晚上被你抱著睡,我火氣大。”
“誰抱誰呀?”他還真是一如既往地擅長顛倒黑白。
陸闖的手機進來電話,他瞥了一眼螢幕顯示,沒了和她鬥嘴的閒暇,拽她到島台前讓她面對早飯:“老實點。”
喬以笙:“???”誰不老實了?
不知是什麼要緊電話,陸闖步伐匆匆地走去了外面接。
以喬以笙目前對陸闖為之甚少的瞭解,能想到的隻有……澳洲。
擺在她跟前的早餐極其豐盛,别說她一個人,即便三個人,也綽綽有餘。
這算他對她的關心和體貼嗎?
圈圈鑽在角落裡不知道扒拉著什麼,簌簌作響,屁股對著她一顫一顫的。
“嘿,餓了麼?”喬以笙上前檢視,發現它拱的是一個紙箱子的它未拆封的狗糧和零食。
上面品牌文字印的全是英文。
喬以笙記起最初她聽見陸闖和澳洲的那個女人打電話,提到過在澳洲給圈圈買了狗糧寄回國。
看來就是這些了。
既然未拆封肯定是暫時不能吃的。喬以笙薅開貪吃的圈圈,幫忙整理了一下被弄亂的包裝袋。
箱子底下的兩小瓶藥不期然映入眼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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