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
顧遠也覺得文鬆有些奇怪呢。
以前他們要死要活不讓文蘭嫁給顧東閣,現在又準備給身份。
顧遠本以為他們是轉了性,誰知道仍然還是那個唯利是圖的文家。
可是,顧遠要接受麼?
“你想多了。”
“嗯?”
文鬆有些詫異,心想顧遠這是準備做什麼?
“我姓顧,我是顧家的人,我跟文家也隻有生物學上的關係。”
“你說什麼!”
“嗬嗬,你們文家最近是遇到什麼麻煩了吧?是需要幫手了所以才想起我是麼?”
瞬間,文鬆的臉色大變。
“我們文家何時需要你這種幫手呢!别以為你是東境戰神就能,就能……”
最終的那話文鬆也沒說出口。
而看到文鬆這個樣子,顧遠就知道一定是如此。
對的,肯定是如此。
文家最近一定是有什麼敵人,所以急需擴充實力。
而顧遠的羽林軍,就是非常好的有生力量。
“為了測驗我的能力,你不惜拿門口保鏢的性命作為條件,文家果然是夠狠。”
“嗬嗬,他們既然來文家做保鏢,那麼他們的性命也就算是交給了文家,所以即便是丟掉了性命也不算什麼。”
文鬆仍然覺得這件事沒什麼。
反正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接下來隻要是顧遠去拜見一下自己的外公文如山,然後一切就可以水到渠成了。
當然,文鬆心裡想的是比較美好的,事實上顧遠並不會遂了他的心願。
“不管你們文家有什麼計劃,都跟我沒什麼關係。”
“你說什麼?”
“我說了,文家跟我沒有任何關係!”
“顧遠!你知道你在說什麼話麼?”
文蘭和顧東閣也有些緊張,他們也沒有想到兒子竟然有這麼大的膽子。
“我跟文家僅僅存在生物學上的關係,至於要成為文家的一員,嗬嗬,下輩子吧。”
“你!”
文鬆被氣得不行。
但是顧遠說得沒錯。
假設這一次是文家痛改前非,那麼顧遠必然也可以欣然接受。
可偏偏是他們想要擴充實力才找上自己,並且還拿母親文蘭來引誘顧遠過來做什麼測試。
若是顧遠答應了他們,那顧遠還是人麼?
“顧遠!我希望你知道,你身上留著文家的血!文家家主永遠是你的外公!”
“好,告訴文如山,如果他願意對著我父母跪地道歉,並且做出賠償,那我可以考慮做文家的人。”
“你好大的膽子!”
文鬆被這話氣得不輕。
他也沒有想到顧遠竟然能如此強硬。
别說做文家人了,哪怕做文家的一個仆人都是許多人夢寐以求的事情。
要知道,外面的那些舵主或許都沒有資格做文家的仆人。
如此好的一個機會給了顧遠,可顧遠卻不珍惜。
不珍惜倒也罷了,竟然還能帶著文如山的名諱如此出言不遜。
京城文家怎麼可能受得了這種屈辱呢。
但顧遠就是顧遠。
相比起父母這二十年來所受的屈辱,顧遠覺得讓文如山跪地道歉以及賠償,實在是太輕饒他了。
顧遠也是看在血脈的份上才開出這個條件的。
文鬆大怒:“小蘭,看看你養的好兒子!”
此刻,文蘭堅定地站在兒子身邊。
“遠兒說什麼就是什麼,我聽我兒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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