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這一場倉促的戰鬥後,顧遠五人剛彙合,就看到身後方向,出現了剛剛飛瀑水潭邊那兩夥人。
他們居然一路追逃又來到了這裡。
或者說,他們現在並沒有“追逃”,而且之前躺在地上裝死的兩人也起身和他們同行了。
一行五人其中兩個人穿著太陰宗的黑色法袍,而剩下的三個人穿著三種服飾,五人一起正向他們走來。
顧遠五人瞬間明白,原來是連環計呀,這五個人,應該至少清理掉了兩個其他的隊伍,並且扒了對方的衣服用來偽裝,然後隻要發現有人接近就要裝成殘兵打鬥的樣子。
目的不言而喻。
這五人剛剛經曆了一場打鬥,其中兩個少年還受了點輕傷,還沒等這些人偽裝好,顧遠就已經來了。
這些人與顧遠小隊直接打了個照面,即便是被拆穿了把戲,這五人沒有任何的不好意思,甚至是第一時間就拿出武器,準備硬剛。
雙方越走越近,五人之中領頭的少年似乎是想到了,看了一眼地上的痕跡以及散落的兵器,又看看了顧遠五人的紅袍上繡著的顧遠小隊,眼神一凜,腳步遲疑道:“你們是顧遠小隊?我們就當沒見過,各走各的可好?”
“不好!”
顧遠一句話說完,便不再搭理這少年,穿著黑法袍那就是太陰宗的弟子,誅殺令都下了,顧遠沒理由放過他們。
顧遠和黎誠、還有小老鷹和左戰同時啟動,左戰衝著那領頭男子大叫一聲,便一起迎了上去。
五人對四人,對方領頭人雖然覺得己方有優勢,但是依舊不敢小覷這個剛剛清理了一個隊伍的四人,更何況雲朵朵按兵不動,更讓他們提起小心戒備。
顧遠左手持劍,右手持槍,以長擊短,以短擊長。迎面就碰上領頭持刀的,自然用槍對付。
要知道,槍破刀那是基本功,刀破槍那是畢業課。
長槍在手的顧遠對著領頭持刀男就是一槍直杵心窩,這種毫無任何多餘的動作,中正平和的一槍反而最不好搪塞。
那人本是單手持刀,見一槍刺來,立刻用左手壓著刀脊,兩手一起用力向外封擋,就要把刺來的一槍搪出去。
然而顧遠五人深諳斷其一指之至理,這一槍是被他架住了,可是他肋下要害就空了。
原本對上另一個男子的小老鷹正在顧遠右手邊,他此刻一槍走空,雙手迴轉,槍尖橫挑,將右邊那人逼退,趁著這個機會,手上一搓力,槍尾向左,就直直的懟向這領頭男子的肋下。
另一邊的黎誠一擊下劈正被對方長柄木錘架住,也是一翻手,手中槍刃由垂直變水平,貼著錘柄向右削。
這一槍向著持錘男子的手指削去。
對方自然不肯就這樣被他削掉五根指頭,所以就鬆手一躲,就這麼個微小的機會也被黎誠抓住了。
他左腳微側步,右腳蹬地發力,左手在前右手回腰,雙手壓槍於右側腰肋,用向右腰轉之力帶槍尖迴轉,一扭一鬆,腰力由雙臂加持槍身,木槍被甩出來一朵槍花躲開持錘人的錘頭,如鳳凰點頭,一槍點向他右側那領頭男子的腰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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