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淩霄有些似懂非懂,遲疑的躺在榻上。
翌日,將軍設宴為兩人接風。
“昨日真是抱歉,本將軍偶感不適,這杯酒當是賠罪,好好為大將軍接風。”將軍笑裡藏刀一飲而儘。
“將軍日理萬機,理解。”楚雲嫻敷衍幾句。
酒過三巡,將軍便開始唉聲歎氣,“本將軍經過再三開解,可他們習慣了這裡的生活,不願意改變,本將軍也十分的為難,雖說有虎符在,可這也是大墨的虎符跟邊疆也沒多少關係,再說一朝天子一朝臣,實在是費解。”
聽將軍委婉的辯解,他的心思楚雲嫻瞭然於心。
“本將軍明白你的意思,但既然本將軍拿著虎符來了,就勢在必行,行伍出身的人,一向都是拳腳下見高低,本將軍跟不成器的隨從願意筆試,規矩人數你來定,隻要本將軍贏了,你們就要無條件服從虎符持有者的調令。”
將軍一聽決定權在自己的手裡,再看看弱不禁風的楚雲嫻跟墨淩霄,便得意忘形的一口答應下來。
“好,不愧是大將軍,一言既出,比武大會就定在明日,大將軍可以好好的休息,本將軍也不想讓人覺的不公平。”
“一言為定。”
楚雲嫻舉杯,跟將軍定下比武定奪的約定。手下將士提醒,感覺楚雲嫻非同一般,將軍卻大言不慚,篤定楚雲嫻一介女流不會有大的作為,絲毫不把她放在眼裡。
恰在此時,墨寒得知楚雲嫻跟墨淩霄拿著虎符去了戍守舊部,心裡萬分的焦急,在上書房裡走來走去。
舊部是大墨最精銳的士兵所在之地,一夫當關的實力,隻要有他們在大墨的安定便可高枕無憂,現在被楚雲嫻搶先一步,無疑是給自己種下一個安全隱患。
翌日早朝,
“關於廢太子聯合舊部的事,眾愛卿怎麼看?”
眾大臣鴉雀無聲,低頭不語,手無縛雞之力的文臣無能為力,武將更是空有其名不成氣候。
見眾人默不作聲,墨寒生氣的怒目圓睜。
“丞相以為這件事該如何解決?”
“臣以為這件事可以講給左輪將軍去處理,舊部的將軍跟左輪將軍是舊識。”丞相目光銳利,看向旁邊的左輪。
這時,左輪主動站出來自告奮勇。
“啟稟皇上,末將確實認識將軍,墨將願為皇上分憂。”左輪將他們之間相識的事告訴墨寒。
墨寒的眼裡立刻露出得意的目光,臉上欣喜異常。
“好,你這就帶著朕的聖旨去邊疆舊部,務必讓他拒絕墨淩霄奪回虎符,若是可以把墨淩霄的人頭帶回來。”
墨寒滿懷期待的摩拳擦掌,簡直是一舉兩得的好辦法,既解決了北疆舊部拿回虎符,又消滅了墨淩霄這個心頭大患。
中午時分,毒辣的太陽照在臉上,每個人都覺得渾身熱血沸騰。
“大將軍還挺準時,那就不要浪費時間了,我們一對一,省的說欺負大將軍,誰先掉下眼前的擂台誰就輸,怎麼樣?”將軍假意謙虛的講解著比武的規則。
“好。”
話音剛落,隻見擂台上出現一個魁梧的身影,聽圍觀的人議論,楚雲嫻感覺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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