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勞李太醫,鬆枝,送李太醫出去。”
見楚雲嫻似乎有意在隱瞞自己的真實情況,墨淩霄更加的擔憂,屋裡隻有彼此,他緊張的看著楚雲嫻。
她知道他在提心吊膽,便輕聲安慰,“不用擔心,或許是神醫看錯了。”
楚雲嫻越是淡定,墨淩霄的心裡就一直忐忑不安。
“派人把神醫接到京城,有他跟李太醫兩個人,定能查出。”
商議的話剛說出口,就被楚雲嫻製止。思來想去,都覺得這樣做有點太冒險。
“不行,幕後之人下毒如此小心,就是不想讓我們發現,如果我真的中毒,把神醫接回來,豈不是打草驚蛇。”
反覆思量,都覺得把神醫接到京城不是一個明智之舉。
墨淩霄冷靜的想了一下,也覺的不妥,可他擔心楚雲嫻的身體,內心的平靜還是被一次又一次的打破。
“可惡,該怎麼辦?”墨淩霄著急的握著拳頭,手足無措。
“明修棧道暗度陳倉。”
楚雲嫻一句話驚醒夢中人,墨淩霄醍醐灌頂,雖然他們不能明著找人給楚雲嫻醫治,卻能在私下為楚雲嫻尋找良醫。
恰在此時,鬆枝拿著一隻信鴿走進來,看到兩人神色異常,尷尬的縮了下脖子,轉身準備離開。
楚雲嫻看到立刻叫住鬆枝。
“手裡拿的什麼?”
“回太子妃,是一隻信鴿,剛落到院子裡,奴婢就拿進來了,這是從信鴿身上取下來的。”
鬆枝將信鴿身上取下來的紙條交給楚雲嫻,墨淩霄盯著信鴿仔細的端詳半天,確實是墨寒用來傳遞訊息的信鴿。
“墨寒傳來的。”楚雲嫻的眼裡絲毫沒有一點驚詫,似乎所有的事情都在預料之中。
“說了什麼?”墨淩霄內心倒是比較關心訊息的內容。
“詢問朝中動態,想必墨寒已經知道貴妃被降位禁足的事了。”
楚雲嫻把手裡的字條交給墨淩霄,心裡默默的沉思了許久,以為貴妃被禁足,相當於是切斷了她傳遞訊息的路勁,沒想到貴妃的手段還真是高明,猶如籠中鳥的自己,還是能把訊息傳出去。
“果然如此,看來貴妃跟墨寒的勢力,還真是不容小覷。”
墨淩霄看著字條,思索著該怎麼神不知鬼不覺的給墨寒回覆,楚雲嫻號線看出了他的顧慮,潸然一笑。
“去把庶妃找來,就說本太子妃召見。”
“是。”鬆枝應聲離開。
楚雲嫻跟墨淩霄相視一笑,不虧是古靈精怪的楚雲嫻,這個時候沒有比司蘭兒更適合的人選了。
鬆枝不動聲色的把司蘭兒找來。
司蘭兒試探的俯身行禮,卻看到旁邊桌子上放的文房四寶,她的心裡咯噔了一下,果然下一秒,鬆枝便將字條拿到司蘭兒的眼前,她一眼就認出那是墨寒的字跡,轉身準備逃走,已經為時已晚的被鬆枝攔住。
“太子妃,這時何意,難道殿下就看著太子妃欺辱妾身嗎?”司蘭兒故意裝作委屈跟墨淩霄哭訴。
沒想到墨淩霄隻是冰冷的看了一眼司蘭兒,喃喃道,“本宮允諾的。”
話音剛落,司蘭兒驚訝,楚雲嫻卻開心。
“你最好按照本宮的意思給二皇子回訊息,否則本宮不介意使用非常手段。”楚雲嫻盯著司蘭兒逼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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