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鬆枝把蜜餞端過來,指著上面白色的粉霜解釋。
楚雲嫻盯著那些蜜餞,想起她就是吃了蜜餞才感覺肚子不適。
“盯著庶妃,若真是她敢動本宮的孩子,這次本宮絕對不會放過她。”楚雲嫻氣憤的將手裡的蜜餞扔到地上,讓鬆枝把剩下的蜜餞收起來當做證據。
太子府徹查,司蘭兒擔心事情敗露,便讓人給皇後傳遞訊息,轉移墨淩霄的注意力。
皇後聽聞楚雲嫻差點滑胎,滿腹擔憂,立刻派人傳旨,讓楚雲嫻進宮安胎。
“皇後懿旨,要太子妃進宮,皇後要親自照看皇嗣。”
楚雲嫻詫異,墨淩霄不假思索的應允。
“兒臣遵旨,太子妃即刻進宮。”
太監走後,楚雲嫻很是不理解,這又是唱的哪一齣。
“鬆枝已經指出,是司蘭兒動手腳,為什麼還要進宮,難道進宮就安全了嗎?”楚雲嫻有些生氣,感覺墨淩霄是在維護司蘭兒。
“至少沒人敢在皇後宮裡動手腳,你還是安全的,這是在婢女玉兒的房間裡搜到的附子粉,她承認是司蘭兒指使,我擔心他們失去理智,還會對你做出什麼事,隻要你進宮安全了,府裡的事,我會處理。”
看著墨淩霄手裡的附子粉,楚雲嫻大概想到蜜餞上的粉霜八成就是這附子粉。
聽著他的擔憂,楚雲嫻的心裡也緊張起來,雖然這些東西不能要了她的命,但是可以要了她孩子的命,或許進宮是安全的辦法,便答應下來。
午後,墨淩霄讓人收拾東西,送楚雲嫻進宮,得知訊息的司徒婉,在墨寒的面前嘲諷司蘭兒。
“連一坨肉都搞不定,虧你還把他捧在手裡念念不忘。”
“收起你的嘲諷,難道你有本事?”墨寒氣憤的瞪了司徒婉一眼。
“我有什麼好處?”司徒婉不屑的瞟了一眼。
“事成你就是皇後!”墨寒猩紅的眼睛看著司徒婉,言辭十分肯定。
“成交。”
司徒婉一口答應下來,既然得不到喜歡的男人,那就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利。為了給墨寒排憂解難,她藉口陪伴貴妃,也在宮裡常住。
貴妃心知肚明,雖然嘴上不說,卻也猜到了司徒婉的意圖,便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整理拉著她說話解悶。
司徒婉空閒的時候就在禦花園表演技藝逗樂,隻要看到是皇後宮裡的宮女,就上前拉著她們玩鬨,趁機收買。
一連好幾天,怪她太過張揚,被楚雲嫻看出端倪。
這天,又看到司徒婉在禦花園故技重施,便氣沖沖的走上前,抓著她的胳膊,直截了當的質問。
“之前害本宮差點滑胎,是不是你?”
“證據呢?沒有證據,難道太子妃想仗著身份誣陷嗎?”司徒婉輕蔑的抽了下嘴角,甩開楚雲嫻的束縛。
“本宮上次誤食的寒涼之物,是不是你指使人放的?”楚雲嫻怒火中燒逼問司徒婉,這大概就是為母則剛的表現。
“還是那句話,有證據嗎?”司徒婉不屑的輕笑一聲,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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