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枝看著楚雲嫻的舉動有些疑惑,“太子妃,你脖子沒事吧?”
“我脖子?當然沒事啊,你怎麼會這麼問?”楚雲嫻一臉疑惑的摸了下自己的脖子,昨晚睡的一切安好,並沒有落枕。
鬆枝盯著楚雲嫻看了半天,確實有問題。
“那怎麼老是回頭,我還以為太子妃脖子不舒服。”鬆枝朝著相同的方向扭頭示意好幾次。
楚雲嫻無語的戳了下鬆枝的腦袋,這個外套衷心,聰明,可就是有時候太讓人無語了。
她唉聲歎氣,盯著四周看了一眼,可能真的是自己疑心重了。
“總感覺背後好像有人盯著,可看看四周好像又沒發現可疑的人,可能是本宮多心了。”
楚雲嫻擺擺手,催促鬆枝趕緊走,官窯還有事情等著處理。
鬆枝東張西望半天,不經意間說到。
“哪裡有人,隻不過是多了幾個小攤販而已,已經在這裡好幾天了。”
一句話驚醒夢中人,怪不得楚雲嫻一直感覺奇怪,這下總算真相大白了。
楚雲嫻驚奇的看著鬆枝,心裡十分慶幸,交代鬆枝照看官窯,她便匆匆進宮。
面見皇上,藉著白瓷出口需要互送,借調城裡的軍隊保護官窯,皇上二話不說直接答應下來。
“皇城禁衛軍交給你統領。”
“多謝父皇。”
隨即,楚雲嫻在將軍府的周圍安排禁軍駐守,讓那些偽裝監視的人,不敢輕易接觸。
墨寒不服氣,當即在朝堂上跟皇上理論。
“二皇子這麼肯定官窯沒事,難道一直派人監視官窯嗎?”
“你含血噴人!”
墨寒惱羞成怒,衝著楚雲嫻大喊。
“既然沒有,二皇子那就是算汙衊了?必須給本宮道歉。”
楚雲嫻當眾給墨寒一個下馬威,讓他當著滿朝文武的面道歉。
墨寒騎虎難下,看著楚雲嫻的臉色他左右為難,不道歉就承認監視官窯,居心不良,承認就意味著汙衊。
兩害相權取其輕,思來想去,墨寒隻好給楚雲嫻道歉。
“對不起。”
“父皇,兒臣是擔心官窯的事,眼下正是關鍵的時刻兒臣隻是想多一重保險。”
墨寒隻好委曲求全,暫時避其鋒芒,讓楚雲嫻占風頭。
楚雲嫻知道這不是墨寒最終的計劃,得饒人處且饒人,放過他。
“罷了,既然二皇子關心官窯是好事,本宮就不追究了。”
楚雲嫻大方的原諒墨寒,讓他更加感到侮辱。
下朝後,楚雲嫻跟墨淩霄相視一笑手腕著手回家,剛到太子府門口,楚雲嫻忽然臉色一變,甩開墨淩霄的手。
故意端著架子生氣跟墨淩霄吵架。
墨淩霄心裡還在惱火楚雲嫻瞞著他處理官窯的事。
回到雲熹閣,墨淩霄拉著楚雲嫻質問。
“為什麼不告訴我官窯的事,萬一有危險怎麼辦?”
“怎麼會,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嘛。”
楚雲嫻跟墨淩霄的真吵傳到了司蘭兒的耳邊,她假裝過來勸架。
“殿下,跟太子妃怎麼吵起來了,發什麼什麼事了?”司蘭兒假裝關切的詢問。
墨淩霄跟楚雲嫻心照不宣的遞個眼色,假意暫時休和。
“你怎麼來了?”楚雲風驚訝的看著司蘭兒。
“官窯的事,你為什麼瞞著我?”還沒等司蘭兒回覆,墨淩霄接著生氣的質問。
“下人都在議論,切身擔心過來看看。”司蘭兒試探的看著兩人。
“你整日在外面尋歡問柳,你真的關心過我嗎?”楚雲嫻生氣的反駁。
,co
te
t_
um-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