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飛到西域,想要天時的配合,地勢無法利用,隻能靠天時,但是天時更加難以把控。”
楚雲風覺的是個不錯的好辦法,但是想要利用天時,不知道天時風向,那根本就是天方夜譚,甚至覺得這跟腦子有問題毫無差别。
“未必。”
楚雲嫻篤定的看著外面,隻見軍中旗幟飛舞,風向正好,萬全是上天送給他們偷襲西域的機會。
首領驚訝的出去檢視,從來沒有感覺這風吹在臉上會是如此的溫柔撫摸,甚至有些醉臥美人鄉的感覺。
“哈哈,老子就說你有辦法吧。”
首領開心的衝著楚雲嫻大喊,心裡感慨跟著楚雲嫻永遠都是正確的選擇。
“既然有風還等什麼,趕緊飛吧。”
顯然,首領已經迫不及待,想要趕緊飛到西域,一舉拿下西域王,讓北疆回覆以往的安定。
就在楚雲嫻跟楚雲風商量該如何安排偷襲的時候,士兵拿著一封信急匆匆的趕來。
“報!”
楚雲嫻打開信件,心裡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擊,她氣憤的將信拍在桌子上,千載難逢的機會,被一封飛鴿傳書打破了所有的計劃。
見楚雲嫻如此氣憤,墨淩霄的心裡也產生了疑惑,拿起信件端詳,原來是墨玉的飛鴿傳書。
墨玉對墨淩霄的仇恨見底,早就在心裡根深蒂固,若不是墨寒在京城讓他感覺無所依靠,才會讓西域跟墨淩霄合作,可墨淩霄卻聯合匈奴羞辱西域,這讓墨玉的心裡十分的懊惱。
在西域的地盤上,公然跟西域作對,根本就是沒有把墨玉放在眼裡。
與其這樣,墨玉也沒必要跟墨淩霄將規矩,直接用皇後威脅楚雲嫻,膽敢傷害西域的一兵一卒,就不會保證皇後的安全。
“怎麼辦,之前眼線來報,皇後已經不在宮裡,看墨玉的口氣,想必皇後已經落在了他的手裡,怪不得他敢有恃無恐,原來是悄悄地劫走了皇後。”
楚雲嫻滿心焦急,氣憤墨玉這個卑鄙小人,竟然敢在墨寒的眼皮底下帶走墨寒,真是個不簡單的人。
得知這個訊息,首領第一個跳出來暴跳如雷,咒罵墨玉不折不扣的衣冠禽獸,簡直不是人,乾這種劫持婦人的人。
“老子混日子都沒劫持過婦人,這個狗糧養的儘然乾這種事,老子這就去把他砍了。”首領氣憤不已,扛著大刀就要去找墨玉拚命。
“站住!”
楚雲嫻大喊一聲攔住首領,讓他不要衝動行事,立刻找來墨淩霄商量對策。
有皇後在墨玉的手裡,就算他們計劃再周密,都會投鼠忌器。
“母後在墨玉的手裡,情勢對我們非常的不利。”
墨淩霄的話讓楚雲嫻的心裡更加的煩躁,兩人瞬間陷入兩難的境地,北疆跟西域的戰事也暫時割捨,並且給墨玉回信,兩日之內西域安然無恙。
果然,兩日之後,西域突然撤兵,走的乾脆利落,北疆士兵有些詫異,楚雲嫻卻心知肚明,這是墨玉的在背後操縱。
楚雲嫻命士兵撤回北疆,經過這次戰役,楚雲嫻反覆的思量了許久,隻要受製於人,不管他們如何兵強馬壯都無濟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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