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飛逝,半個月的時間眨眼就到了,墨寒整日都派人盯著官窯,半個月的時間過去了,看著官窯還是一片狼藉,重新帶回來的瓷土被墨寒暗中做了手腳,根本無法做泥胚。
每日聽著官窯那些人焦急的捉襟見肘,墨淩霄內心得意洋洋,覺的已經可以高枕無憂了。
鄰國的使節也聽到了官窯的一些謠言,加上墨寒在耳邊慫恿,擔心自己的錢財打水漂,趁著上早朝的時候,向皇上提議。
“大墨皇上,我國陛下催促我等帶著瓷器儘快回國,還請皇上按照清單,讓我等帶走瓷器。”使節面無表情,在墨寒的挑撥下向皇上開口。
然而官窯出了這麼大的事,皇上卻始終被矇在鼓裏,一直以為官窯運作正常,欣然的接受了使節的提議。
“當然,朕還要設宴給使節送行,瓷器的事朕會安排太子去辦。”皇上欣然的滿口答應下來。
墨淩霄左右為難的,猶豫的站出來解釋。
“父皇,其實離交接的日子還有幾天,不急於一時,可以安排禮部帶使節參觀下大墨的繁華。”
他支支吾吾的解釋,在墨寒看來就是欲蓋彌彰的拖延,不等墨淩霄有喘息的機會,立刻站出來揭穿他的狡猾。
“父皇,其實是官窯出事了,太子一直隱瞞父皇,其實官窯的瓷器早就被毀壞了,太子不是想帶使節瀏覽大墨的風光,實際上就是在拖延時間。”
墨寒話音剛落,皇上的神情立刻嚴肅起來,不淡定的窩了下拳頭,犀利的掃向墨淩霄,最後落在楚雲嫻的身上。
“楚將軍,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朕信任你,把這麼重要的事情交給你,你結果就是用這樣的結果回報朕的嗎?”
皇上龍顏大怒,指責的矛頭立刻指向楚雲嫻。
楚雲嫻愣了一下,卻在心裡按在替墨寒可憐,當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兒臣不知。”楚雲嫻隻默默的回了三個字,期待墨寒怎麼自掘墳墓。
鄰國使節著急的,“當真毀壞了,我國是付了定金的,總不能不了了之,還請皇上給個說法。”
雖然在皇上面前鄰國微不足道,但鄰國發難,皇上也不敢輕易得罪。
“這……”皇上左右為難的看著眾大臣,都低下頭沉默不語。
“父皇,兒臣有個辦法,既然瓷器不能按時交付,紡紗可以以低於一半的價格,暫時抵扣,既不會損失父皇的微信,也不會讓使節有損失,兩全其美。”
墨寒果然還是搬出了紡紗廠做擋箭牌,最後一點機會也失去了,完全把自己逼上了死路。
皇上跟鄰國的使節互相看著彼此猶豫不決,雖然沒有損失,可他們帶回去那麼多紡紗也沒用。
“我國陛下隻要瓷器。”使節盯著楚雲嫻,語氣誠懇,非要她給一個交代。
這時看戲台已經搭好,楚雲嫻不緊不慢的站出來辟謠,微笑著向使節行大禮。
“使節放心,這些事情全都是空穴來風,子虛烏有,貴國的瓷器訂單一件都不會少,早已經做好,待使節回國,會一併帶走。”
墨寒聽完瞬間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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