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像沒頭蒼蠅一樣到處亂撞了,難道連本宮都不知道是誰嗎?”
楚雲嫻居高臨下的看著眼前的奸細,他瞬間驚慌的瞪大眼睛,像是活見鬼一樣。
“你這個反應,看來是知道本宮是誰了,本宮不喜歡浪費時間,你最好把知道的事情都交代清楚。”
說罷,取下奸細嘴裡的束縛,奸細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緩和自己的慌張的心裡。
“將軍,小人怎麼會到這裡,有人綁架我。”奸細惡人先告狀,先哭訴起來。
“綁你的人就是本宮,難道你心裡還不清楚嗎?說!瓷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要調換瓷土?”楚雲嫻抬手搭在奸細的肩膀上,他立刻痛的齜牙咧嘴。
可奸細抱著對墨寒的忠心,就算是廢了胳膊也不會出賣他。
“將軍就算殺了小人也沒用,小人隻是看到有人溜進庫房,剛跟過去就被將軍抓到這裡了。”奸細咬牙辯解,額頭的汗水直冒。
“是嗎?本將軍好久沒見識過楚家軍處置叛徒的刑罰了,來人!”
還沒等楚雲嫻放大招,隻是一句威脅奸細就害怕的磕頭求饒,雖然楚雲嫻不會刑訊逼供,當時候楚家的刑罰早有耳聞,進去之後不死也脫層皮。
“將軍饒命,我說。”
膽小如鼠的奸細,原來也隻是個嘴上忠心的人,威逼之下把計劃交代的一清二楚。
翌日,司蘭兒起來,隻見婢女匆匆進來在她的耳邊低語,她才發現昨晚府裡有動靜,可她卻渾然不知。
“可知道發生什麼事了?”司蘭兒緊張的口脂都沒塗好。
“沒有,太子妃那邊的人口風很緊,打探不到。”
婢女的話讓司蘭兒緊張起來,她剛昨天安排好計劃,昨晚太子府就有了動作,很難不讓人聯想到一起。
感覺大事不妙,立刻趕到官窯,沒有看到奸細的身影,整個人慌張起來,內心忐忑不安。
“蘭主是有什麼事嗎?”王七手下主動上前搭話。
“有沒有看到王七?”司蘭兒拉著自己人焦急的詢問。
“說來也奇怪,今早就沒有看到他,我們幾個還在找他。”
收下話還沒說完,隻見司蘭兒匆匆離開官窯。
趕回太子府,在前廳跟花園都找了一遍沒有看到楚雲嫻散步的影子,內心著急的她隻要兵行險著,主動去雲熹閣打探。
事情到了收網的時候,楚雲嫻就把鬆枝調回雲熹閣,也算在身邊有個說話解悶的人。
看到司蘭兒神色匆匆的樣子,鬆枝立刻稟告楚雲嫻,她眼裡閃過一絲驚訝,早就知道司蘭兒會找上門,隻是沒想到會來的這麼早。
“庶妃這麼早過來不會是給本宮請安的吧?官窯的事都忙完了?正好早膳太多,本宮吃不完,坐下來一起啊。”楚雲嫻假裝若無其事,邊走邊輕佻的調侃著司蘭兒。
她越是慢條斯理的跟司蘭兒含蓄,她的心裡就越是緊張,感覺王七失蹤就是楚雲嫻的手筆。
“妾身用過了,不知道太子妃有沒有時間跟妾身去官窯看看,也不知道瓷器燒的怎麼樣了,妾身又不懂。”司蘭兒有意無意的打探官窯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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