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府裡,楚雲嫻把上書房的事告訴墨淩霄。
這一天他都在府裡焦急的瞪著楚雲嫻,本來想跟她一起去上書房的,可楚雲嫻擔心被墨寒抓住把柄陷害墨淩霄。
看到楚雲嫻安然無恙的回來,墨淩霄擔憂的心總算是放下,他激動的抱住楚雲嫻。
“回來就好,以後不準一個人再做這麼危險的事。”
“貴妃的心機我還能應付的來,就是心裡感到很奇怪。”
楚雲嫻皺著眉頭,心裡總是感覺被疑團壓著,始終覺得今天發生的事情太湊巧了。
這時,鬆枝送點心進來,“庶妃最近改了興致了嗎?隔三差五就讓人來送點心。真是奇怪了。”
楚雲嫻恍然大悟的睜大眼睛,驚慌的眼神看向鬆枝,她害怕的後退一步。
“太子妃,怎麼了?”鬆枝眼神恐慌。
“沒錯,就是司蘭兒。”
一驚一乍的喊聲,讓墨淩霄跟鬆枝都墨不著頭腦,兩人互相看了一眼,墨淩霄揮揮手讓鬆枝離開。
鬆枝急忙快步逃走,楚雲嫻這個樣子讓她心裡一陣害怕。
“你是不是察覺到什麼了?”墨淩霄輕聲詢問。
“我一直懷疑,墨寒早不破壞,晚不破壞,偏偏在這個時候會知道瓷土的事情,看來是有人通風報信,一定是司蘭兒。”
楚雲嫻滿心疑惑,將自己心裡的懷疑告知墨淩霄。
墨淩霄想了一下,也覺的這件事卻有蹊蹺。
“確實值得懷疑,隻是無憑無據的事,就算現在去審,她也不會承認。”
對於這種被别人利用的棋子,尤其是司蘭兒為了墨寒這個心上人,命都可以捨棄,更加不會輕易鬆口。
“這還不簡單,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
楚雲嫻藉口雲溪閣丟了東西,對府裡的下人進行盤問,一番徹查下來,得知兩人留宿宮中的那晚,司蘭兒悄悄外出,一夜未歸。
事實擺在眼前,確定是司蘭兒,可無憑無據的事,楚雲嫻還是無法問罪司蘭兒。於是便找來司蘭兒故意試探。
“本來不想告訴你,但是太子府現在是你在打理,還是要提醒你一句。城郊瓷土的事被墨寒破壞,本宮擔心他會來府上找事,你自己在府裡要小心。”
楚雲嫻把瓷土的事透露給司蘭兒,注意著她的神情。
可司蘭兒卻偽裝的甚好,舉手投足都表現的若無其事。
聽了楚雲嫻的提醒,心裡十分的驚訝,“什麼?他怎麼會知道瓷土的事?”
“不清楚,你自己在府裡多加提防。”
在司蘭兒的身上沒有發現任何破綻,楚雲嫻寒暄幾句便回到雲熹閣。
墨淩霄一直待在屋裡,等著楚雲嫻,
“怎麼樣?”
“毫無破綻。”
“那就不是她。”
“不,一定是她,就因為反應太正常,反而最不正常。”
楚雲嫻把自己的猜測告訴墨淩霄,覺得很有道理,兩人開始警惕司蘭兒。
唉聲歎氣的楚雲嫻,滿腹懊惱,司蘭兒不露馬腳,根本就無計可施。
“府裡的眼線不止她一個,不要忘了還有個淩霄,狗咬狗的內鬥,一定會有所收穫。”墨淩霄輕笑著揉揉楚雲嫻的頭,當真是關心則亂,心緒完全無法穩定。
“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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