填充太陽『穴』!
一聽就很疼也很危險的整容術!
綜合,孔澤蘭一點都不覺得她每個月飛一次上海就為了找一個理髮師剪一顆三千塊的頭有什麼,對比整容的花費確定『性』,每個月一次去上海買買買吃吃吃順便剪頭是很便宜嗎?
孔澤蘭堅定的說:“我的頭要一輩子給他剪!隻要他死我死,我這輩子都跟定他了!”
唐希的花銷如孔澤蘭多,但她也沒少對頭髮下功夫,她基本是一個月換一個發『色』,因為這個原因,她早早的就開始關注防禿產品了。
柳葦在鏡子站起來,扯著自己身上的運動服。
她現在就是穿運動服,而且隻穿運動服。
一來是因為從她到這裡來以後,就有數之儘的運動服穿。
先是嘉世那邊跟廣告商合作的運動服,她隻要去拍照,在别墅裡就隻有運動服可穿,全都印著各式各樣的logo。
來到這邊以後,陸北旌合作的服裝品牌也很樂於給他送運動服各種休閒服。她就全都撿來穿了,都是全新的,跟嘉世那邊相比,這邊的logo小很,有時都看到。
二來就是她知道怎麼給“柳思思”買衣服。
柳思思的身體條件跟她完全不同,身高、腿長、三圍、腳碼,完全不一樣。
她以給自己淘寶買衣服的經驗根本用不上了。
當然,她可以重新把柳思思的身體各項數具量一下再去買。
但總有一種……把柳思思當屍體量的感覺。
很『毛』骨悚然。
她在平時都是告訴自己,她住在柳思思的房子裡,兩人是很親密的好朋友。這樣她才能每天睡得著也吃得下飯。
在鏡子裡看的時候,她也都當自己是在跟柳思思面對面交流。
她對著鏡子裡的柳思思,在心裡靜靜的說。
思思,我們去換個髮型,再買一身好看的衣服吧。
柳思思其實也沒有穿過什麼好衣服。
在她自己家的時候就不用說了,全是捐的衣服,從來沒有合身過。
到嘉世以後又直接被送到韓國去了,什麼行李都沒帶。大概嘉世那邊默認訓練營裡什麼都有,而訓練營也默認學生會自帶一切,結果就是柳思思頭一次在韓國過冬差别沒凍死,全靠其他學員借她衣服她才活下來的,還是老師給嘉世那邊聯絡,那邊才給她送過來一件羽絨服。
後來是訓練營改了風格,始給他們發校服一樣的服裝了,還包括練功服鞋子,這才解決了她沒有衣服的問題。
柳葦覺得自己比柳思思好一點,她還常常淘寶買衣服呢,練就了一身憑空看衣服的絕佳本領。
比如買上衣,一定要看胸圍!肩寬沒有胸圍重要,因為有時肩寬夠了,胸圍不對,衣服就扣不上,換成裙子就是……拉上拉鍊。
就很吐血。
褲子要看腿長和襠深,萬一襠夠深,褲子很可能會卡在腰下最寬的位置上。
……
望鏡吐血。
鞋要試,看一百遍都不如一雙雙試過去。哪怕是一家店的鞋,鞋碼也有可能跟『摸』黑做的一樣,大小完全不是一個概念,同樣的37碼,一雙她要穿38,後一雙她就隻能穿34。
……
柳葦當時坐在鞋店裡陷入了深深的『迷』茫中。
現在她是給自己挑,而是給思思挑。
這個感覺很同。
好像她在照顧思思,很讓她興奮。
柳葦在微信上問唐希孔澤蘭:我們找一天去逛街吧?我想剪個頭髮,再買幾身衣服。
唐希孔澤蘭都馬上答應:好啊!
孔澤蘭發了個寶寶挺腰的表情包:耶,公款吃喝我來了!
跟柳葦出去是可以刷那張信用卡的!
吃喝全免費啊!
孔澤蘭還叫了梁天南,有福同享。
梁天南也馬上響應。
第二天,四人就一起出去逛街了。
陸北旌梁平知道這是柳葦在思考角『色』。
梁平歎氣:“唉,這孩子什麼時候能自己想起來出去玩就好了。”
柳葦住進别墅後就跟閉關入定一樣,從來沒提過要出去的要求。都是别人安排她做什麼,她就做什麼。讓她去拍戲就去拍戲,讓她去上學就去上學,讓她去了,她就聽話留在别墅裡自己看書刷題。
是一個過於無慾無求的人。
無慾無求都是用來誇人的,但年輕人無慾無求卻不是什麼好事。
年輕人正是要努力拚搏的時候,欲-望越強烈,自身的驅動『性』就越強。
柳葦這是很明顯的缺乏主觀能動『性』,她沒有一個由內而發的動力,那她就可能隨時摞挑子乾了。
這對梁平和陸北旌來說都不是一個好事。
陸北旌還擔心柳葦的心理問題。
雖然目前看起來還挺好的,並沒有再出現失憶。但這是一顆定時炸-彈。
但通過谘詢醫生,醫生卻要求他們不要過的關注她生病的這件事。醫生認為她的那個所謂的心理問題,應該是由壓力造成的。那當壓力消失之後,她應該是可以自愈的,現在她就是在自愈中,給她創造一個輕鬆的環境就可以了。
所以陸北旌梁平都沒有把這件事再告訴别人,梁天南孔澤蘭都不知道。年輕人在一起玩一玩,鬨一鬨,應該是有利於柳葦的病情的。
所以他們既不敢放縱她,也敢對她有過要求。她不想出去玩,就在别墅裡自閉,他們也由著她。現在她想出去了,哪怕是為了體驗角『色』,他們也大力讚成。
陸北旌就提了一個要求,讓梁天南孔澤蘭要注意保護好柳葦。
陸北旌:“要去危險的地方,天黑以前回别墅。”
梁天南:“好的,陸哥!”
掛了電話,梁天南對副座的孔澤蘭小聲說:“陸哥管的真,讓我們天黑之回去,我還想在外面吃飯呢,現在什麼店排上兩三個小時的隊啊,海底撈都要排。”
孔澤蘭也有點遺憾,好不容易出來,肯定是要在外面吃一頓大餐才叫圓滿。
她讓梁天南車,自己在手機上點點點,想現在就預約餐廳,這樣他們逛完了就可以直接去吃,吃完就回,時間上耽誤。
車到了商場,柳葦他們先下車,梁天南去停車。
三個漂亮姑娘站在街上,柳葦鶴立雞群的身高很快就吸引了周圍人的視線。廣場上有街拍的模特,也有拍抖音視頻的人。很快幾個攝像頭、機就對準柳葦了。
柳葦今天為了體驗季青的生活,沒有戴墨鏡口罩,隻戴了頂棒球帽。她也沒化妝,頭髮紮了個低丸子。被鏡頭對準的那一瞬間,她就把臉扭正了,直視鏡頭。
被她盯上的拍抖音的那個人就走開了,機移到一邊,敢再拍她的正臉。拍街拍的也把相機放下了,過這個拍街拍的攝影師走過來,遞了張名片給她,他說:“美女,我是正經給雜誌社網媒供稿的攝影師,給你拍一張行嗎?一張一千。”
柳葦搖搖頭。
孔澤蘭見柳葦拒絕了才『插』話:“行哦,我們是來逛街的,她不拍照。”
攝影師的眼睛很尖,始他以為這是一個模特,身體條件很出眾,這種體型、體態是經過嚴格訓練的,是素人上健身房能練出來的。但現在他發現唐希孔澤蘭都圍著柳葦就明白了,這是一個還沒紅的小藝人,說不定也是有大公司的,這兩個是助理。
攝影師沒有再糾纏就走了,他知道這個女孩子會把照片賣給他。但他憑著敏銳的嗅覺還是躲在暗處悄悄拍了幾張照片。
他有預感,這個女孩子以後紅了,這照片到時可以賣大價錢。
走進商場,精緻的女孩子變了,柳葦雖然仍然很顯眼,看她的人仍然很,但過來要拍她的人就沒有了。
當然,偷拍的有,過在這種人人有機的時代裡,禁絕偷拍成了一個不可能的任務。
孔澤蘭和梁天南都知道,他們出來前梁平就交待過,遇上偷拍的隻要是太過分就不要在意。
有梁天南跟著,也沒有人衝上來找柳葦要微信。
季青是個女大學生。
柳葦就問孔澤蘭和唐希,女大學生平時穿什麼樣的衣服。她自己上的是成人大學,學生裡以社會人士為主,跟大街上的人差,沒有什麼參考價值。
兩人都是脫離學校沒久,紛紛道:“穿什麼的都有。”
“大部分是淘寶。”
“也有穿漢服lo的,就是lo娘。”
柳葦知道lo,點點頭:“我知道。學校裡老師管學生們穿什麼吧?”
孔澤蘭和唐希一起搖頭:“管。”
梁天南點頭:“管。許我們男生光膀子,許我們隻穿一條籃球褲,女生穿背心吊帶就可以,我們就都不行,再熱也隻能穿全。”
孔澤蘭和唐希就一起笑。
孔澤蘭:“這世道就這樣,男人也要守夫道。”
梁天南就笑著翻了個白眼:“是,貞潔是男人最好的嫁妝,我懂。”
一群人笑成一團。
柳葦今天來的目的就是先換掉身上的運動服。
他們先去的是優衣庫、hm等快銷牌。
唐希是京漂,對便宜衣服有自己的門道,對優衣庫沒打折的衣服看都不看一眼,說:“最便宜還要是美斯特邦威。”
柳葦對便宜也是情有獨衷,一行人又找到美斯特邦威,這裡的衣服跟優衣庫的三位數相比,通常隻有兩位數,就算是三位數了,首位數字也是可愛的12居,34都很少見了。
而且對『潮』流的把握也很到位。柳葦看了三四件外套,四五件衛衣,全是掉肩,肩寬都在五十以上,六十都有。
上衣多是寬大的,全是巨胖體型。
考慮到這是現在的時尚,柳葦拿了幾件進去試穿,出來照鏡子,倒是吸引的旁邊的小姑娘買了她身上穿的。
……深綠配深紫的衛衣。
柳葦有一點愧疚。
她問孔澤蘭他們:“好看嗎?”
三人都齊齊點頭:“好看。”
她又換了一件,薑黃衛衣,寬腿牛仔褲。
三人還是齊聲說:“好看!”
她又換了一件,粉『色』衛衣。
三人:“好看好看。”
唐希:“這個粉確實好看,襯得你的臉好白啊。”她忍住也去拿了一件。
她又換了一件草綠的。
孔澤蘭肯定的說:“你穿什麼都好看,用試了,挑喜歡的買!”
她豪放的拿出信用卡打算把柳葦試過的全刷回來——雖然總價隻有三百多。
這幾件均價都在七八十,連上一百的都沒有。
柳葦趕緊攔住她,但還是挑了一件衛衣,一條牛仔褲,模特穿正常,她穿就是九分褲。
考慮到要試幾種同的風格,唐希給她挑了一件黑『色』的牛仔裙,就是圍裙風格的。柳葦直接套在衛衣上,小腿『露』出來最細的一截,充滿知『性』少女的氣質,還有點小酷。
孔澤蘭一見傾心,也去挑了一件同款牛仔裙!
梁天南也幫她選了一件襯衣裙,直男最愛的清純風。
她穿上直接是大腿裙,變成了度假風。
……
這條裙子被放回去了。
最後,柳葦試遍了店裡所有的襯衣、衛衣、裙子褲子。唐希孔澤蘭各買了一大堆,她隻是一樣買一件,總共買了四件。
她在店裡試的時候,同款總是會被旁邊的人拿走。
結賬時,店長贈送給她了一個小包包,還有一包襪子,笑眯眯的說:“美女,以後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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