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琳冷笑著看著阮寧心:“那你再給我拔一個火罐吧!”
“沒問題。我先去洗下手,請稍等。”
阮寧心剛出門,便被周澈一把給摟在了懷中,他心疼的看著懷中的人:“心心,店我們盤出去好了,咱不做了!”
阮寧心輕輕搖頭:“可是我除了按摩,也沒有别的謀生的手段啊,所以沒關係的,你不用心疼,我都已經做慣了的,不是她,也會有别人的!”
周澈還是不肯鬆手,輕輕的在她的頭上印了一個吻。
“心心,你願意嫁給我,做周太太嗎?”
阮寧心的身體僵了僵,抬頭看向周澈,周澈算不上是傳統意義的帥哥,但是個子很高,膚色有一點點黑,鼻骨很高,眼睛不算太大,可是眼神卻十分的堅定。
“現在說這些太早了,周澈,我們才剛剛交往,你現在對我也很有熱情,可是一年以後呢,兩年以後呢?你還會保持這種熱情嗎?”
阮寧心的眼中蓄滿了淚水:“周澈,你和我在一起,你家人知道我的工作和過往嗎?”
周澈的眼神閃了閃,阮寧心笑著推開了周澈:“結婚從來不是一個人的事,而是兩個家庭的事。我先去忙了,天色晚了,你沒什麼事回去吧。”
周澈卻堅定地坐在了客廳:“我等你,順便看看那個女人還要起什麼幺蛾子。”
阮寧心嗯了一聲,洗過手,再次回到趙琳所在包房的時候,趙琳正物料的擺弄自己剛剛做好的美甲。
“怎麼這麼慢!”
見到阮寧心進來,趙琳忍不住抱怨。
“趙老師,我幫您拔火罐吧。”
趙琳鄙夷的看了一眼阮寧心手裡面拿著的竹罐子:“消毒了嗎?是乾淨的嗎?”
阮寧心伸手摸了摸竹罐:“都是從消毒櫃裡拿出來的,您摸摸,還熱著呢!”
趙琳嗯了一聲,眼睛卻看向了阮寧心手上拿著的酒精棉球。
“我準備好了,趙老師,麻煩您脫好衣服躺好吧。”
趙琳不耐煩的脫掉上衣,躺在床上。
阮寧心也用打火機點燃了那個酒精棉球。
可是酒精棉球剛剛點燃,趙琳卻好像中了邪一樣,突然從床上跳起來,朝著酒精棉球撲了過去。
阮寧心下意識的舉高酒精棉球,可還是滿了點,趙琳的頭髮被燒掉了一片。
伴隨著趙琳刺耳的尖叫聲阮寧心趕緊吹滅了酒精棉,關切的看向趙琳:“趙老師,您沒受傷吧?”
趙琳好像突然找到了發泄口,嘩啦一聲,將一旁的竹罐子推翻在地,伸手指著阮寧心,那手指差一點就懟到了阮寧心的臉上。
“你瞎嗎?還受沒受傷!還想我怎麼樣你才能滿意!燒死我嗎!你這跟謀殺有什麼區别!”
阮寧心看了看攝像頭上面閃著的紅燈,情緒並沒有什麼起伏。
“趙老師,剛剛這件事事發突然,然而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想必趙老師心裡也清楚。請您先確認你有沒有受傷?”
趙琳對著鏡子看了半天,她準備了這麼久,剛剛也很小心,所以並沒有傷到自己,就算是頭髮也隻是燒了髮梢的。
趙琳狠狠地瞪了一眼阮寧心:“你!也就配伺候我的腳!”
“我别的地方沒受傷,可是頭髮卻被你燒了一大片,你打算怎麼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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