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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瘋子,值得她喜歡嗎?
若是别人,端木曉肯定不屑多看一眼。
但陸墨寒不同,他有令人羨豔的身份,龐大的權勢,俊美帥氣的面容,高大完美的身體。
這樣的人,即便是個瘋子……
端木曉咬牙追上陸墨寒,帝都的寒風颳在她身上,長裙飄搖。
陸墨寒站在繁華夜景中,手指夾著一根菸,側顏英俊冷漠。
“墨寒,别生氣,氣壞了身體不好。”端木曉小聲道,面對名模般的俊顏,她無法控製的心動。
所有問題被拋之腦後。
陸墨寒薄唇微張,濃厚的白煙縈繞在昏暗的夜色裡。
“墨寒,兄弟之間有問題說清楚就好了,沒必要動手。”端木曉又說。
“叫陸總。”
陸墨寒冷聲開口,距離感仿若極寒之地。
端木曉的聲音和路靈有點像。
每次她叫他墨寒,都像是路靈在叫他。
溫柔而包容。
路靈給的愛無孔不入,如同涓涓溪水,細水長流,從身體裡流淌過一次,被包裹著愛過後,就絕對忘不了那種感覺。
路靈的愛把他逼成她專有的癮君子,卻又毫不留戀的抽離。
最後把他逼瘋。
陸墨寒深深吸進濃鬱的煙,麻痹愛而不得帶來的痛苦。
端木曉睫毛輕顫:“……好。”
“陸總,您心情不好,要不咱們去喝點酒?”她試探道。
夜深,燈紅酒綠的場所歡鬨混亂,燈火闌珊的長街迷離晃眼,裹著酒意的男男女女們行走在一起。
天空是漆黑一片,望不見儘頭。
晚秋刺骨涼的北風嗚嗚作響,穿進視窗,刮到路靈臉上。
被冷風吹了好一陣,腦子才清醒過來。
路靈摸著冰涼的手臂,轉身往洗手間去。
黑色麗影轉過牆角,立刻有人鬼鬼祟祟的跟上。
陳琳提著金黃色富態十足的晚禮服,咬牙切齒:“路靈落單了,跟上去。”
水流聲打開又停止。
路靈推門卻怎麼都推不開。
洗手間的隔間竟然被人從外面反鎖了!
“有人嗎?”她一邊推門一邊問。
難道是保潔誤認裡面沒人,把洗手間鎖了?
路靈滿頭問號,誰大晚上還會鎖洗手間,這裡面又沒什麼好偷的。
驟然,冰水從頭頂傾倒而下,把路靈從頭到尾淋了透心涼!
一盆接一盆的冰水砸下來,壓得她背脊彎曲,剛要抬頭,又被傾盆而下冰水壓得低頭。
一連五盆水潑下來,路靈已經冷得發抖,牙齒都在顫。
不是簡單的冰水,而是摻雜不少冰塊的冷水。
本就虛弱的身體舊傷複雜,她捂著唇咳嗽,肺部撕裂般疼痛。
“誰?”路靈抬頭,看到趴在洗手間門邊的陳琳。
陳琳傲然冷笑:“你不是挺厲害嗎,怎麼不出來?”
路靈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惹了這個瘋女人。
“咳咳……”她控製不住咳嗽。
頭頂陳琳還在說:“快找個男人來幫你,陸墨寒陸墨雲,還有端木陽那個瘸子,嗬嗬,瘸子你都能勾引,真是葷素不忌!”
“閉嘴!”
路靈怒道,抬眸怒意浮現。
端木陽雙腿有問題,可他性格堅韌,即便當初隻能坐輪椅,也始終用自己努力管理好端木家的家業,把一大家子供養起來。
這樣的人是值得她敬佩的,又豈能讓陳琳這個瘋女人嘲諷諷刺!
“呦,還生氣了,你出來打我啊。”陳琳得意的笑,站在洗手間隔間外的樓梯上,目露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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