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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厲害。”諷刺意味十足的女聲從身後傳來。

蘇雲玲站在走廊邊，貼牆站著，慵懶散漫。

路靈回身，淡漠的瞧她一眼，懶得理她，繼續往前走。

在那吃不下飯，她要自己去包間吃。

蘇雲玲見她不理，還要說話，又看她走的方向，冷哼閉嘴，目光逐漸狠毒。

餐廳極大，一共四層，每層都有特色，路靈搭乘電梯上頂層，往日料包廂走去。

服務生積極迎上：“您好，幾位？”

“我一個人。”

“好的。這邊有免費茶水，您請隨意飲用。”

路靈看擺在茶桌上的十來杯綠茶，剛才一番話確實說得她口乾舌燥。

溫潤的綠茶裹著舌尖，順著喉嚨滾落食管。

單人包廂內幽靜的檀木香令人心曠神怡，服務生訓練有素的恭敬退出。

“您有任何需要，可以搖鈴叫我，我就在門外隨時等候您。”

包廂門關上。

路靈沒來得及點餐。

眼中迷迷糊糊晃出重影，身體似乎不受控的發軟，眼前的一切搖搖欲墜，疲憊感襲來。

不對。

剛才喝的茶不對！

路靈伸手，觸碰上桌邊的鈴鐺。

叮鈴——

清脆脆亮的鈴聲響起，可遲遲等不到人來。

“有人嗎？”路靈用最大的力氣喊，可聲音細如蚊蠅。

眩暈感越來越重，脫力感逐漸變強。

她癱倒在地上，費力的從包裡摸出手機，眼中重影嚴重，始終解不開手機螢幕鎖。

啪嗒。

手機掉落在地。

包廂門終於打開。

有救了。

路靈激動的用最後一絲力氣睜眼，見到的不是服務生，而是三個陌生的高大男人。

包廂門被關上。

“你、你們……”路靈喘出一口氣：“是誰？”

“來給你找樂子的人。”其中一個猥瑣嘿嘿笑。

“大哥，就她這樣的，至於用藥？用了藥跟個死人似的，不好玩。”

“你懂什麼，各有各的樂趣，待會讓你第一個試試。”

“嘿嘿，那好。”

三個男人毫不避諱，當著路靈的面說著下流話語，黏膩貪婪的目光在她身上掃來掃去。

路靈眼睛不太好使了，耳力卻是正常的。

她立刻明白三個男人是來做什麼的。

“不要動我，你們要什麼，我都給你們。”聲音由於無力成為氣音。

“江湖規矩，誰先給錢聽誰的，路小姐，下次你也可以找我們做事。不過這次，就算了。”

男人雙手撐在她頭側，身下是日式榻榻米，柔軟的涼蓆墊被體溫染熱。

男性粗狂的荷爾蒙與呼吸湊近，男人的呼吸聲愈發粗重。

“艸，尤物。”伏在身體上的男人說。

路靈奮力偏開頭，想從地上爬起來給男人幾巴掌，給他開瓢，卻怎麼都使不上力氣。

“大哥，你說了第一次給我來的。”旁邊站著的男人說。

“我反悔了。”

——

二樓，蘇雲玲站在電梯前，看著四樓往一樓的電梯不停歇動作。

手錶上分鐘轉過半個圈，樓上的路靈該被那三個人折磨得昏過去了。

等她醒來。

哼。

她要讓她丟儘臉面，要讓她和她一樣，被人指指點點，低聲謾罵，成為帝都人民茶餘飯後的笑話。

她過不好，誰也别想好過。

“唔！”

思想被驟然打斷，一隻手捂住蘇雲玲的嘴，以不可抵抗的力量將她拖進的男士洗手間。

洗手間門反鎖。

蘇雲玲無法出聲，捂住她嘴的人將她的鼻孔也捂住，由於不能呼吸，漂亮的臉憋得青紫。

她緩緩回頭，瞳孔猛地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