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陸景盛擰不過。
當然,他也沒特别擰。
阮舒扶著他回了自己家,安迪已經睡了。
兩個人輕手輕腳,阮舒把他扶到自己臥室。
“你睡床吧,我再拿一床被褥。”她很貼心。
“我睡地上。”陸景盛還撐著開口。
“行了,你是病人,聽我的。”阮舒不由分說,把他按在床上。
可陸景盛現在已經虛弱到了極點,阮舒稍一用力,陸景盛就直接躺倒,根本控製不住自己身體。
甚至把她也帶到了床上。
阮舒撐在他身體上面,臉一下子紅了起來。
陸景盛已然沒力氣了,笑著看她,“好,聽你的。我現在沒有反抗能能力,你想做什麼都行。”
阮舒聽得出他的言外之意,趕緊起身,把他往床裡面推了推,“趕緊睡覺吧,生病都堵不上你的嘴。”
說著,她從衣櫃角落裡拿出件男士睡衣,“我哥的,你先穿著。”
她把臥室讓給陸景盛換衣服,可半天裡面都沒動靜。
阮舒回到臥室,發現陸景盛搭在床邊上,睡著了。
他呼吸很微弱,說是睡著了,其實和暈過去了也沒太大分别。
她給陸景盛挪了下位置,腦袋下面墊上枕頭。
兩個人難免近了一些,阮舒低頭看著他。
陸景盛有一張好皮相。
他父親風流成性,母親年輕的時候也是很美的,所以被他父親看上。
他算是繼承了父母的優點,很會長。
就是陸雪容,雖然煩人沒腦子,但長得也還不錯。
阮舒仔細的看著他。
讀書的時候,她當真是被這張臉吸引過。
她尤其喜歡他的鼻子,挺拔鋒利。
這麼想著,指尖落在了陸景盛的鼻峰上,輕輕掠過。
“可惜,我們之間沒有在對的時間遇上。”
“不,或者說,都怪你。非要在我離開了以後,才幡然醒悟。”
“如果你失憶前和現在是一樣的,我恐怕身陷於你,根本無法脫身吧。”
她知道陸景盛聽不見,所以把自己的感受都小聲說了出來。
“陸景盛,如果再來一次,我可能還是會喜歡你。”
“但我,不會嫁給你了。”
她說完,抱著被子離開了臥室。
第二天。
安迪一起床就看見了躺在沙發上的阮舒。
“你怎麼睡這裡啊?”她把阮舒叫醒。
“嗯?”阮舒昨天睡的晚,這會兒根本沒醒過來。
“我說你怎麼睡這兒?回房間啊。”安迪說著就把她拉起來。
阮舒扯住她,半天才開口,“陸景盛在。”
安迪詫異看著她,“你們倆昨天晚上……”
阮舒趕緊製止她,“什麼都沒發生,你不是看見了,我在沙發上睡的。”
“現在九點了。”安迪敲了下手機,“你不打算把他叫醒,把他趕走,你自己回去補個覺嗎?”
“算了。”阮舒栽在沙發上根本不想起來,“他是病人,昨晚陪我熬到了十二點,讓他自己睡醒吧。”
安迪拿她沒辦法,“那你去我屋裡睡吧,我洗漱一下去上班了。”
阮舒擺了擺手,也沒回答。
都怪沙發太舒服,這張沙發還是當時她從y國定回來的。
直到安迪走了,她也沒從沙發裡起來。
,co
te
t_
um-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