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的脖子,彷彿被鐵鉗抓住一般。整個人直接被懸空提了起來。
陳縱橫那隻白皙的手掌,正狠狠,掐在保安隊長的脖子上。
“昨晚,不方便動手。”
“今日,我來了。讓你久等了。”
他掐著保安隊長的脖子,聲音平靜,似乎是在解釋。
可,這個解釋…聽在保安隊長的耳中…簡直如同惡魔之音啊。
他的雙腿用力瞪著,渾身都在顫抖。
此時的保安隊長,隻剩下無儘驚恐啊。
惡魔。
這個男人,是惡魔啊。
“英……英雄……有話好說……都是一場誤會……誤會啊。”那保安隊長的聲音顫抖,帶著驚恐的哆嗦。
“誤會?”陳縱橫目光幽幽。
“你昨晚不是說……你的腦袋就擱這兒。等我來砍?”
“現在,我來了。”
他平靜的看著保安隊長,嘴角帶著弧度。
保安隊長:“……”
昨晚,他順口放出去的一句狠話而已啊。
哪知道,這男人…竟還tm記著啊。
他哪知道,這個惡魔青年,竟真的敢上門啊。
而且,真敢大屠四方啊。
要是,早知如此…昨晚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放出那句狠話啊。
這特媽……簡直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
“大……大俠,英雄……昨晚,我一時糊塗,一時糊塗……英雄,有話好說啊,坐下來談。”保安隊長此時徹底萎靡,顫抖著不住求饒,說軟話。
開玩笑,現場死了這麼多弟兄……他就算再傻、再狂……也tm看出來了啊。
他們所有人,都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啊。
這個男人,惹不得!
“坐下來談?我很忙的。”
“而且,我說話算話。說取你人頭,那就一定要取了。”
陳縱橫目光平靜,幽幽說道。
唰~!
聽到這話,那保安隊長徹底崩潰了啊。
“不…不……”他那個‘要’字還未吐出口,整顆人頭,便被連根拔起。
無數血管連著芥蒂組織和軟骨……儘數被拔起。
腥血淋漓。
“呃……”那保安隊長的頭顱瞪大眼睛,不敢置信。
而後,他的無頭屍體,直接栽倒在地。
陳縱橫右手輕輕一揮,將保安隊長的頭顱,丟到了人群中。
他說到,便做到。
說過要取這群保安的頭顱,那便一定取之,決不食言。
昨晚,在總統包廂內,圍堵秋伊人的那群保安,一個…都跑不了。
昨晚,如若不是秋伊人求情……那費凡瑾,恐也早已死在陳縱橫的手裡。
他死神要殺之人,絕無食言。
整片殘餘的保安人群,幾乎驚恐奔潰了。
數百號人,已經被屠了儘一半。
這,簡直太過恐怖。
遍地的屍骸啊。
一顆顆頭,猶如皮球一般,滾落在地。
“你們,逃不掉。”
“昨晚,在包廂門口……圍堵我的所有人,都逃不掉。我記著你們每個人的面孔。”
陳縱橫目光幽幽,環視四周。
那群殘餘的保安們驚恐顫抖,連連倒退奔逃。
可,他們…逃得掉麼?
陳縱橫的嘴角,揚起一抹弧度。
而後,他的身影,消失在了原地。
“噗、噗、噗……”
一陣陣腥血飛濺的聲音。
五秒鐘後。
他的身影,緩緩停了下來。
酒店紅地毯四周。
那群奔逃的保安們,身軀呆滯在原地。
他們的項上頭顱,儘皆被斬落,隻剩下無頭之軀,還站著。
陳縱橫輕輕打了一個響指。
所有屍體,儘皆齊齊倒地。
這一幕場面,簡直震撼。
酒店門口,那數百名台商…以及那些私人保鏢們,儘皆被這一幕,嚇得顫抖啊。
這些台商們,雖說也有黑白兩道背景……可卻,從未見過如此恐怖的場面啊。
一人之力,眨眼間,屠殺了上百名保安?
這簡直。
哪個地下勢力血拚,能殺出這種場面??
這簡直,比電影還誇張啊。
更何況,他才隻有孤身一人啊。
這畫面,太過震駭。
站在,這滿地暗紅的紅地毯中央。
他緩緩點燃了一根菸。
寂寥的深吸了一口。
而後,邁步,緩緩朝著酒店大門走來。
蹬蹬蹬。
那群台商和私人保鏢們面色驟變,猛地往後倒退。
所有人都幾乎已經退進了酒店大堂內。
“英……英雄…我們與你無冤無仇啊…”
“英雄…你要多少錢…我,我都給你!”
那群台商們,徹底被嚇得顫抖腿軟,連連求饒啊。
“放心,冤有頭債有主,我不殺你們。”
陳縱橫喃喃說道,而後一步一步上前。
他的身影,與酒店門口的蔣青鳶擦肩而過。
他顯然,並未搭理這位紅裙禮服的絕美女子。
似乎是將其無視了。
而蔣青鳶,卻扭頭,美眸好奇深邃,就這麼直視著這個男人。
蔣青鳶身後,那名中年保鏢隨從,則是突然雙拳緊握,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
陳縱橫叼著煙,緩緩走進了酒店大廳內。
那群台商們,驚恐顫抖的主動分成兩排。
給他讓出了一條寬闊的道路。
這個男人,簡直是惡魔啊。
所有人都不敢惹。
陳縱橫來到了大廳的服務檯前。
他輕輕敲了敲服務檯的大理石櫃檯,而後,對兩名女服務生說道。
“通知你們老闆,讓他出來見我。”
服務檯前,兩名女服務生,已經嚇得嬌軀顫抖哆嗦,就連小便都失禁了。ol製服短裙下,一股溫熱騷味的液體緩緩溢位。兩個女人,被嚇尿了。
“需要我再重複一遍嗎?”
見到兩個女服務生沒反應,陳縱橫眉頭微微一蹙。
那兩名女服務生直接被嚇哭了。
“去……我們去通知…不要殺我們。”
她們顫抖著,強忍著失禁的尿意,驚恐的挪動腳步,朝著電梯口走去……
而陳縱橫,則是輕輕吸了一口煙,而後就這麼坐在了大廳的真皮沙發上。
翹起了二郎腿,幽幽抽菸,等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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