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那便簽上的文字,卻寫著,危險物品,請勿隨意使用。
需要用這種容器來盛放的危險液體……
楚安安瞬間就想到了那幾種具有強腐蝕性的酸性液體,她渾身的寒毛都豎了起來。
“你是不是瘋了,放我離開!”
“放你走?”劉柔麗搖晃著手中的玻璃瓶子,目光危險地看著楚安安,“楚安安,别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我放你離開,用不了多久,你這樣水性楊花的女人,一定會和慕廷彥再搞在一起,到時候我的承澤怎麼辦,為了你他連命都沒有了,你卻轉臉就能把他拋之腦後,讓我看著你們幸福,不可能!”
“我怎麼可能把他拋之腦後,你不明白他對我來說有多重要……”
“少在這裡假惺惺的,如果他真的對你那麼重要,你就不會拖著他這麼久,沒有和他結婚,更不會讓他給你和慕廷彥的野種做後爹。你這種女人,說出來的話,沒有一句值得相信!”
劉柔麗終於是失去了耐心,她獰笑著,打開了手中的小瓶子,楚安安嚇壞了,她拚命地想要躲開,可是,劉柔麗一把踩住她的胸口,讓她無處可逃。
雙手和雙腿都被束縛的情況下,楚安安掙紮的力道很有限,被劉柔麗這麼狠狠一踩,她甚至感到喉嚨一甜,一陣血腥氣湧了上來,她忍住了那股想要咳嗽的衝動,死死地盯著劉柔麗的手。
劉柔麗將那小瓶子一點點地移動到楚安安的臉上方,對準了她的眼睛。
“你說,這樣倒下去,你的眼睛先瞎掉,還是你這張臉先毀容?”
楚安安此刻怎麼可能還說得出話,鼻尖縈繞著那股酸性液體刺鼻的氣味,讓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在發抖。
得不到回答,劉柔麗倒也不覺得無趣,她自言自語著,“不過,不管怎麼樣,我想慕廷彥是不會再看得上你這種醜八怪了吧?”
“不!你瘋了!劉柔麗!你瘋了!”楚安安的恐懼到達了極限。
而這時,劉柔麗的手,開始傾斜,那裡面的液體,終於是灑落下來……
楚安安在極限的那幾秒,腦海中閃過了很多想法,但最終,強烈的求生欲,讓她使出了渾身的力氣,將身體翻轉了過去。
那液體,終究是沒有像劉柔麗想象中那般,全部灑在楚安安臉上,被她躲掉了一大半。
但,卻還是有少部分,濺落在楚安安的脖頸和側臉,儘管數量很少,但那液體的腐蝕性極強,也不過瞬間,就讓楚安安感到像是被火燒灼的劇痛。
楚安安忍不住叫出了聲音,這種疼痛,是她從未體驗過的,混合著無限的恐懼,讓她難以控製自己的聲帶。
但這種疼,也激發了楚安安的求生欲,她猛地將身體一轉,遠離了劉柔麗和那一灘液體,蜷縮著身體,發出痛苦地呻吟。
劉柔麗被她這麼一搞,重心完全不穩,踉蹌了兩下,看到她精心準備的大禮,竟然被糟蹋了這麼多,她有些惱火。
不過,劉柔麗很快平靜下來,還好她還有第二手準備。
劉柔麗打了個響指,隨即,幾個面容醜陋,身上還散發著難聞氣味的男人走了進來。
“這個女人,歸你們了,如果能順利讓她染上病,我給你們的錢,加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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