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暖抿了抿唇,這才轉身去櫃子裡拿了需要的東西來。
封勵宴已解開病號服的釦子,脫衣服時候動了下肩,明顯扯動了傷口,男人眉頭緊蹙,額上又滲出了汗。
溫暖暖咬了下唇,沒管住自己的手,等回過神時,她已經過去伸手抓住了他病號服的衣襟。
手指不小心碰到他的胸膛,指尖縮了縮,她下意識的想鬆手,封勵宴卻已經配合的抬起了手臂。
都這樣了,她要是再臨陣退縮,是不是更尷尬?
反正又不是沒見過,溫暖暖咬了咬牙,便隻當是照顧病號,排除雜念,幫他先脫掉了左邊的衣袖。
左邊脫掉,右邊就好脫的多了,等她將整個病號服的上衣脫下來,封勵宴卻突然笑了一聲。
溫暖暖將臟了的病房號放好,扭頭見他笑個不停,目光不由帶了問詢。
封勵宴略挑眉,“隻是想起,這是你第一次脫我衣服。”
從前,這姑娘面對他總是很害羞,在床上倒是他掌控主動,每次都是他脫她的衣服。
她可是沒膽量,主動脫他的。
溫暖暖想了想,這還真的是她第一次脫他的衣服。
可她明明是照顧病患,怎麼被他這麼一提就變了味道。
溫暖暖沒來由微微紅了臉,她匆忙移開目光,不去看他戲謔的雙眼。
封勵宴目光在女人暈紅的臉上留戀片刻,這才靠在了床頭。
“你那紗布再再上面纏裹幾層就可以了。”
溫暖暖點頭,她拿著紗布過去,微微俯身觀察了下傷口處的狀況,見果然並沒有更多的血跡再流出來,她才輕舒了一口氣。
心裡到底是愧疚的,溫暖暖給男人包紮時便格外小心,生怕再碰疼了他。
等她好不容易才紗布纏裹好,光潔的額頭上便也佈滿了一層細密的汗。
她下意識的想抬手去擦下,手腕被握住,接著扯了下,溫暖暖被抱進了男人的懷裡。
她的小臉貼在了他完好的左肩,沒被握住的手下意識的撐了下,竟是按在了男人的小腹上。
他渾身緊繃,肩膀和小腹都硬的像是石板,還是被正午陽光炙曬的滾燙髮熱的那種。
觸感太分明,溫暖暖隻覺呼吸頓時都不暢了,雙腿有些發軟。
她想被燙到了,想掙,卻又怕再度弄裂他傷口。
一時間進退兩難,耳朵和貼著他肌膚的臉頰火燒火燎起來。
“你說過原諒我的,我都截圖取證了。”
封勵宴這時開口,這話說的,就像她是不認賬的無賴一樣。
溫暖暖有些無言,她確實是原諒了他,隻是就她被他弄傷那件事而言。
可這並不代表,她原諒了他,就會重新愛他,回到他的身邊啊。
這根本是兩碼事!
她輕微動了下,封勵宴卻加重了手勁兒,再度開口。
“兩個月。”
什麼兩個月?
溫暖暖有些不明白,封勵宴這時候鬆開了她,溫暖暖忙直起身,男人看著她。
“兩個月的時間,你呆在我身邊,不要想著逃離更不要想著離婚,試著再次接受我。如果兩個月後,你依然想要離開我,我便放你走,如何?”
溫暖暖錯愕的睜大了眼眸,她沒想到封勵宴竟會有這樣的提議。
她眸光閃動,一時間竟不知道該不該答應他。
如果不應他,他真打定主意不放她離開,她大概真的永遠不能逃離他,獲得自由。
可如果答應他,真的要和這個男人朝夕相處兩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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