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默見此,連忙掙紮著求饒,他知道這是唯一的機會了,不然等著他的還不知道是什麼。
“封少夫人,求求你,求你看在同校的情分上,跟封少求求情!封少,我那天沒對封少夫人做任何事,少夫人的衣服……”
程默話沒說完,溫暖暖就白了臉,想到那天她昏迷後醒過來被換上性感睡衣,躺在程默臥房的床上,她就心裡犯噁心,不清楚自己昏迷期間,到底發生過什麼。
然而封勵宴並沒有讓他把話說完,男人猛的起身,溫暖暖隻聽哢噠一聲響,等她回過神,男人已持槍抵在了程默的眉心。
程默嚇的雙腿一抖,又跪在了地上,兩股顫顫,連求饒聲都發不出來了。
男人周身都是冷厲的殺意,溫暖暖反應過來忙衝過去,一把抱著住封勵宴持槍的手臂。
她又衝封猛焦急的使眼色,示意他趕緊把程默拉走。
那天她醒來,身體並沒異樣感,程默應該並沒對她做什麼,最多幫她換過衣服。
不管程默做沒做什麼,溫暖暖都不可能讓封勵宴當她的面殺人。
封猛衝溫暖暖點了下頭,飛快堵住程默的嘴把人拖了出去,順勢還帶走了屋裡的黑衣保鏢。
封勵宴持槍的手臂還伸著,男人垂眸看向緊緊抱著他手臂的女人。
“怕我犯法?關心我?”
溫暖暖咬唇,她想要鬆開手,封勵宴卻突然握住了她的手,竟然是扯著她轉了個方向。
溫暖暖後背貼在了牆上,站立的位置在床邊,是那天他對她動手的那個位置。
相同的位置,相同的站姿。
記憶排山倒海,溫暖暖雙眸泛紅,痛恨的盯著他,她像是又回到了那天,恨不能咬斷他脖頸的那一刻。
封勵宴握著她的手緊了緊,他抬手,溫暖暖被帶著也抬起手。
溫暖暖恍惚間,他反轉手腕,抓帶著她持槍對準了他。
槍口牢牢的抵在了他右手肩胛的位置,溫暖暖這時才覺出點不對來,她眼神由痛恨轉為驚慌,指下在顫抖。
他想要做什麼?
溫暖暖驚慌失措的抬頭瞪著她,她想要掙紮甩脫,卻又怕擦槍走火。
她張了張嘴,卻發不出聲音,手心和額頭都滲出了細密的汗,封勵宴卻突然衝她勾唇露出一個安撫的笑來。
“别怕。”他甚至如此說道。
然而,就在溫暖暖被他那笑意和聲音影響,心下稍安時,就覺自己被強行按在槍上的手突然被強行施壓。
砰的一聲響。
溫暖暖隻覺手臂被震的發麻,後背也在牆上重重撞了下。
她腦子一片空白,直到有血腥味伴著火藥味彌散過來,溫暖暖才反應過來,那是槍的後坐力!
封勵宴怕是真瘋了,他竟然給了自己一槍!
他在想什麼,做什麼!?
溫暖暖驚恐的抖著手,那槍因她的掙紮掉落在地上。
她看到他的肩頭,白襯衣上像是盛開了一朵糜豔的花。
她搖著頭,下意識去按在那處,顫抖的指尖沾染上溫熱粘稠,燙的她心尖顫抖。
可她心裡並不覺得痛快,隻覺害怕揪痛。
男人盯著驚慌失措,不知不覺已滿臉淚痕的女人,他微微蒼白的嘴唇卻挑起了近乎得逞的笑。
他屈指抬起她的下巴,盯著她模糊水霧的眼。
“傷了你,不管是五年前還是五年後,陪你一條胳膊,這才是我的歉意……暖暖,現在我能吻你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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