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哥,還在為訂婚宴生氣呢?那小孩到底什麼來頭?”
那天池白墨幾個都是去了的,見封勵宴坐在那裡氣壓很沉的兀自喝酒,池白墨便湊過去開口關心道。
當時他們都被那小孩驚呆了,後來封勵宴還因此去局長辦公室喝茶了,最後卻被證實是一場汙衊。
“是啊,到底是誰竟敢背後搞這樣下三濫的動作?”周翔安也冷聲說,“需不需我讓下頭查下?”
周家有黑背景,查這樣的事是最方便快捷的。
然而封勵宴卻冷淡的晃了晃酒杯道:“不必了,已經查清楚了。”
聽他這語氣倒像是查清楚了,卻沒準備再追究的意思,池白墨幾個倒驚了,面面相覷。
那小孩到底什麼來頭,給封勵宴那麼大一個難堪,竟沒被活埋,還被輕輕放過了?
素來手段狠辣血腥的封少何時吃齋唸佛了?
見封勵宴眨眼又悶飲了一杯酒,沈斯年陪了一杯,半開玩笑,“心情這麼差,别不是靜婉小嫂子因為訂婚宴的事給你臉色看了吧?”
溫暖暖聞言心裡直樂嗬,活該,渣男是不是被白月光踹出房間,捲鋪蓋睡書房了?
說不定更慘,被趕出家門,現在才會來這裡借酒澆愁。
“少叫嫂子!她跟我沒關係,要我說多少次!”封勵宴冷眸抬起,掃向沈斯年。
沈斯年也不慌,舉手做投降狀,“行行,你說不是就不是。”
誰不知道江靜婉都住封家老宅好幾年了,還有個私生子雖然跟江靜婉的姓,可卻叫封勵宴爹地,封勵宴也從沒澄清過那孩子的身份。
他的母親封太太還很疼那孩子,經常去太太聚會還帶著那孩子。
見他們明顯沒當回事的模樣,封勵宴莫名煩躁起來,冷聲道:“我女人隻有我妻子一個!”
他封勵宴真喜歡一個女人,隻會娶回家裡當老婆。
他碰都沒碰過江靜婉那女人,他若是喜歡,又怎麼可能這麼多年都不給江靜婉一個名分?
包廂裡因封勵宴這句擲地有聲的話而靜默一片,幾個男人都愕然的盯著封勵宴。
溫暖暖也控製不住攥緊了拳頭,妻子?說的是她嗎?
她心跳有些快,像被什麼捶打了下心臟。
可也不過一瞬就平複了下來,封勵宴可真是夠可笑的,又不是娛樂圈的,難道現在金融圈也流行起艸深情人設了?
真好,五年置身地獄,好不容易從地獄爬回來了,卻發現自己成了老公立人設的工具人,夠不夠諷刺。
“宴哥,你不是吧,你該不會是還念著前嫂子,還沒放棄找人吧?”
良久,池白墨禁不住探究道。
封勵宴又仰頭喝了一杯酒,喉結滾動,在晦暗光影下閃過冷白的光,他嗤笑了聲,臉色陰沉。
“當然要找!我和那女人的賬還沒算清,她也别想一死了之!”
他臉上竟似有刻骨恨意,聲音也似從齒縫中一點點擠出來的,空氣又是一陣死寂。
池白墨都抿了口酒,舔了舔唇,心裡替溫暖暖那女人默哀,都死透了,竟還被他宴哥這麼記恨,也不知道當年發生了什麼,隻是這個無人敢問封勵宴。
溫暖暖渾身涼透,她緊咬著唇瓣,雙眼死死盯著桌上酒瓶子,壓抑著想抄起給狗男人開瓢的衝動。
她現在太能理解小瑾了,不是小瑾少年衝動,實在是有些人太招恨招打!
“嗨呀,不提那些不開心的,誰能讓封少開心起來這張卡就是誰的了!”
周翔安衝幾個女人說道,指尖夾著一張銀行卡丟在了桌面上。
隻可惜這裡白裙子就是最好看的那個,剛剛還在封勵宴那裡吃了癟,女人們竟沒人敢去,接著她們似有默契紛紛看向了角落裡的溫暖暖。
她們互相認識,眼神一交流,就有兩個女人將溫暖暖拉起來,還推了她一把。
“我們不行,新來的妹妹漂亮,封少肯定喜歡。”
溫暖暖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推的一個踉蹌,不受控製的衝向封勵宴,又被旁邊誰的腳絆了下,就那麼一屁股坐在了男人的長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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