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暖忙將手機拿出來,打字給他。
“你為什麼把婚戒又戴上了?”
她蹙著眉,滿臉的不解,他這個舉動讓他顯得對這段婚姻很留戀一般。
婚戒是婚姻的象征,象征著對婚姻的忠誠。
他就那麼堂而皇之的又戴在了手上,是真的準備和她天長地久不成?
“我們還在婚姻存續期,我戴著婚戒很奇怪嗎?你的婚戒呢?”
當年溫暖暖墜江時候,婚戒應該還在她的指上,不至於遺落才對。
可自從重逢,她的指頭就是光禿禿的。
封勵宴問著,將女人的手捏在了掌中,一根根的檢查她的手指,兩隻手都看的仔細。
指頭上早已經沒有了佩戴過戒指的痕跡,說明她摘掉戒指已久。
“早賣掉了。”
溫暖暖抽回自己的手,隻覺他指上的戒指光芒冰冷,充滿了諷刺的意味。
然而封勵宴看到她的話,俊顏卻沉了下來。
男人薄唇牽起鋒利不悅的弧度,“賣了?溫暖暖,你就那麼缺錢嗎?”
這個女人竟然將他們的婚戒都賣掉了,這感覺就像她將他也決絕的丟棄了一樣。
封勵宴捏著她的手,忽而修長手指和她十指交握,用力收緊。
那枚金屬戒指又硬又硌,壓著她的手指,疼的溫暖暖皺緊了眉。
他又在懲罰她了。
跟個鬨脾氣,得不到糖果的孩子一樣。
溫暖暖氣惱極了,冷眸和他對視,不求饒不吭聲,在他愈發煩躁的視線下,她低頭打字。
“賣了換奶粉錢,畢竟封少大方,那婚戒價值不菲呢。”
冰冷的文字,透出濃重的嘲諷。
她莫名就是想要惡意的激怒這個男人,讓他趕緊滾蛋。
然而令溫暖暖意外的是,封勵宴這男人盯著手機,臉上的冰冷和不悅竟然突然消散了。
他甚至緊緊絞著她手指的力道也突然鬆開,拉起她的手,見手指上被膈出了印痕,男人甚至輕輕吹了下。
“賣了就賣了吧,挺好的。”
他心裡湧動著酸澀,如果那枚婚戒能解她當時的窘迫,能讓他們母子生活的好一點,也算是發揮了最好的價值。
他當然不會生氣。
溫暖暖被這男人的不按常理出牌弄的皺眉,封勵宴卻重新牽起她的手。
“女一號都沒了,劇組應該要停工調整了,走吧。”
他打開了房門,不問她的意思,摟著她往外走。
劇組這時候已經空蕩了下來,應該是周導給工作人員放了假,還清了場。
溫暖暖被封勵宴一路攬著往外,都沒碰上什麼人。
封勵宴竟是要自己開車,他打開副駕駛車門,強行將溫暖暖送上了車,又傾身進來,仔細的給她扣上了安全帶。
男人這才關上車門,繞到駕駛座,駕車離開。
溫暖暖神情怏怏的,也懶得問他要去哪裡。
車子沒走過遠,封勵宴的手機響了,是黃茹月打過來的。
封勵宴也沒避諱溫暖暖,直接藍牙接了,黃茹月的聲音便在車廂裡響起。
“阿宴,你這次必須讓溫暖暖給婉婉道歉!你知道嗎,她居然冤枉婉婉是謀殺犯!今天來了兩個警察,凶巴巴的,差點把婉婉銬起來帶回警局去審問了!現在案件查清楚了,根本就和婉婉沒半點關係!她怎麼這麼惡毒,隨便往人身上潑臟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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