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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子墨對上父親嚴肅的雙眼,心知他在擔心什麼。
“放心,我們家是絕對不可能破產。”
“你讓我怎麼放心?還是你有什麼計劃?”
秦震眉頭緊皺地開口詢問,“如果你是有什麼計劃,就跟我說說,好讓我心裡有個底。”
說著,他停頓了一下,“還有顧雨昕那個女人,是個不定時的炸彈,必須把她找出來,你們離婚。”
“這些我都知道,至於計劃,我現在隻是一個大概,等我想好了,再跟您說。”
話是這麼說,但秦子墨其實心裡什麼計劃都沒有。
顧雨昕的這番操作,直接打得他措手不及。
他雖然在最快的時間做出了應對,但是秦家的名譽,還有事態的發展,一直都在超出他控製範圍的變化。
秦震瞧著面色有些煩躁的兒子,心知自己再追問下去,隻會讓他們父子兩吵起來,便不再說什麼,“你有計劃就行,那我先回去了。”
不一會,辦公室裡就隻剩秦子墨一個人。
他直視著前方,眸色陰沉極了。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才見他終於有了動作,拿起桌上的手機,撥了一個號碼。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他沉聲質問道:“顧雨昕是不是被你藏起來了?”
“是。”
電話裡的人沒有否認。
這人不是别人,正是孫建祥。
秦子墨聞言,雙眼頓時冒起了火光。
“為什麼?”他咬牙質問。
孫建祥冷哼一聲,譏諷道:“我不需要一條不聽話的狗。”
這話一出,秦子墨死死握住手機。
耳邊再次響起男人陰冷諷刺的聲音。
“我早跟你說過,我能把你扶起來,也能把你踩下去,秦子墨,要不是我,你連根厲墨爵說話的資格都沒有,别太把自己當回事兒了。”
話說完,孫建祥就想掛斷電話。
也是這時候,秦子墨咬牙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你想怎麼樣?”
他絕對不能讓這個神秘人跟自己站在對立的場面,不然秦家就真的完了。
孫建祥對於秦子墨的妥協,絲毫不意外。
“不是我想怎麼樣,而是你的誠意有多少?”
誠意?
秦子墨怔愣了下,就反應過來,這個神秘人是想要什麼。
他心頭一沉,詢問道:“你的條件是什麼?”
“把秦家和厲家的股份轉讓給顧雨昕!”
孫建祥說出他早就想好的條件。
秦子墨幾乎是聽到後,就想也不想的拒絕了,“不可能!”
對於這樣的結果,孫建祥也不在意。
“小子,别拒絕得這麼快,我給你三天的時間考慮,三天後,你要是還堅持,就算了。”
話說完,孫建祥這次是真的掛斷了電話。
秦子墨氣得直接把手機丟出去砸了。
“該死的!”
他狠狠咒罵的一聲,有用腳狠狠踹了一腳面前的辦公桌桌腿,依舊不能解氣。
同時,他心裡有個很不解的問題。
那個神秘人為什麼會這麼護著顧雨昕?
明明他更有優勢,難道……
一時間,秦子墨腦海裡閃過一個荒唐的念頭。
“顧雨昕,你怎麼敢?!”
此時此刻,他隻覺得自己頭上綠油油的。
而且如果不是這個關係,那神秘人為什麼這麼維護顧雨昕那賤人。
當然,他更恨的還是顧雨昕。
這個賤女人,竟然敢聯合外人算計他秦家的家產,簡直是活得不耐煩了。
顯然,秦子墨忘了,明明是他先招惹的顧雨昕,從顧雨昕手裡把顧家資產騙到手。
對於秦家的這些事,顧挽情不知道。
她瞧著網上的事情差不多平息了,才給兩小隻銷假,重新回到學校。
而她也回到研究所繼續和師父研發特效藥。
眼看著厲家又恢複了以往平靜而溫馨的生活,比尤拉氣得不行。
“該死的,為什麼這個女人一點事情都沒有?”
她一臉怒火地咒罵,心裡更是不甘心極了。
特别是她想到厲家竟然一點都不在意顧挽情的過去,就覺得憋屈。
明明顧挽情的過去那麼不堪,為什麼厲家還有厲墨爵都能接受?
阿法爾也知道自家主子的心思,站在旁邊試探的出主意,“那要不我們再弄點謠言出來,之前那姓顧的女人不是說,秦子墨把顧挽情送給了一個老男人,那兩個孩子的父親,肯定不是厲總。”
“你確定?”
比尤拉倒是心動,但還是有幾分理智。
畢竟她瞧著不管是厲墨爵還是厲家二老,都對那兩個小野種很在意,就跟是自己親生的一樣。
阿法爾搖頭道:“這事我不確定,不過我可以拿那兩個孩子的毛髮和厲總做個鑒定,另外,就算孩子是厲總和顧挽情的,也不耽誤我們造謠,我們的目的是搞臭顧挽情的名聲不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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