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脫脫一個護犢子的小屁孩。
沈闊都不由得想笑。
猶豫片刻,還是舉起頭,輕輕拍在了夏清寧的手心。
“好,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父女倆出了門,大眼瞪小眼。
夏清寧見爹爹愣住,好聲提醒,“爹爹,現在是不是該去酒樓了。”
“對!”
夏千帆猛然驚醒一般,抱著夏清寧去了酒樓。
隻是身上疼得厲害,走兩步就不大能走得動了,便在路邊隨意叫了一輛順路的馬車,把兩人帶過去。
李雲李雨見到兩人,剛打了聲招呼,但店裡太忙了,轉身馬上又去傳菜上茶,一刻也停不下來。
夏千帆便拿出賬本,還有桌子上的算盤,帶著夏清寧坐在結賬的櫃檯處。
直到飯點過,店裡的人才慢慢少了下來。
“掌櫃的,你怎麼來了?”
夏千帆並沒有告知科考的事情,他深知事以密而畢,雪沁這件事給了他教訓,萬萬不能讓他人知道自己下一步行蹤。
“我這些日子有要事要忙,估計就不能過來了,這店裡還需要你們兄弟倆,多費些心思才是。”
李雲李雨一愣,但也沒有多問,便立刻點點頭。
“店裡的事情,隻要不是什麼大事,你們儘數可以拿定主意,若是真的辦不了,就問問清寧就好。”
這意思,就是要李雨李雲當這店裡的掌事。
兄弟倆大喜過望,跪在地上感謝。
夏千帆一手抱著夏清寧,一手把倆兄弟拉起來。
“你們好好做事,把酒樓照看好,這些日子我沒有多管,你們不也管得很好嗎?”
說著,夏千帆把懷裡的清寧放在旁邊的凳子上。
“過些日子,琴娘也會來幫忙。”
兄弟倆看著夏清寧一臉嚴肅的小表情,和圓乎乎的臉,十分違和,但也沒有多問,隻是忍著笑答應下來。
隻是,等到幾天後——
當夏清寧毫不客氣地指出兩人把賬本算錯的時候,他們就再也沒有這麼想過了!
轉眼間就到了兩日後,決賽的學子要進皇宮參加比試,正好被皇子公主們相看。
琴娘為夏文曜準備包袱時,雪沁就站在旁邊看著,一言不發。
琴娘知道這孩子難受,隻是歎了口氣,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做父母的沒有本事,才害得孩子們跟著吃苦!
雪沁見琴娘一臉愁容,主動扯出一抹笑。
“琴姨,等我明年考上了,你也為我準備一模一樣的包袱好不好?”
說這話的時候,雪沁的眼睛已經紅了。
說到底,她也不過是個十歲的小孩子。
“嗯。”
琴娘滿口答應。
夏千帆送夏文曜去皇宮門口,琴娘帶著文瀚和清寧站在門口送。
見雪沁沒有影子,夏千帆知道這孩子難受,隻是歎了口氣,也沒有多問,轉頭又叮囑琴娘。
“雪沁還要去書院,如今梅夫子回來了,他說了讓雪沁一直跟著他學,明年必能考上!”
琴娘點點頭,“好!”
“你們去了也要注意些,莫要在不經意間得罪了人,我等會就帶著清寧去酒樓看看,你送完孩子就回家,我到點把飯菜給你送回來。”
夏千帆點點頭,也不再多說,生怕誤了時間。
帶著夏文曜坐上馬車,朝著皇宮門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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