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說,我就將你關在房裡,這兩天哪兒都不準去!”
溫暖暖坐起身,衝著男人挑眉。
“那你就試試看,總之我明天要去,隻是告訴你,也沒有要和你商量的意思。"
她也有些惱了,這男人從來都是獨斷專行,霸道自我,和他說了半點,結果他根本一句都沒聽進去。
“溫暖暖!你就是看我這兩天身體好了些,心裡不舒服,一天不把我氣的吐血,你就不開心是吧?”
封勵宴臉色都黑了下來,被她氣的感覺自己可能馬上要再吐血進手術室了。
溫暖暖見他眼底都是焦灼和擔憂,心裡倒是泛起了一點甜和暖。
她表情平緩下來,“可是,那個胡勇真的一天不出現,我就沒辦法安心啊,你想讓我天天做噩夢嗎?”
之前她是沒有記憶,回到雲家後。
夏冰和雲淮遠他們怕她受驚害怕,也提都不提她被綁架的事兒,她也就隻知道是個叫胡勇的人在楚言的指使下,和那個王珊綁架的她。
可現在記憶回來,她清楚的記得那被綁架的一天,自己是多麼的煎熬和恐懼。
那個王珊,根本就是個幌子,是楚言找來讓她的“死”變得合情合理的幌子,王珊一點不可怕。
可怕的是那個將王珊玩兒的團團轉的胡勇,當時溫暖暖和那個胡勇接觸時就感覺到了。
他陰狠又冷靜,是個很難對付的人。
而且,明顯對楚言很衷心,楚言讓他做的事兒,他做的很好。
這是楚言手中的一把刀,封勵宴又不可能一直囚禁著楚言不放。
之後若是將楚言交給警方,誰知道那個胡勇會不會懷恨在心,替楚言報仇呢。
“沒辦法安心天天做噩夢?你記得那個胡勇長什麼模樣?”
封勵宴微微蹙起了眉,他彎下腰,湊近了溫暖暖,研判的目光緊緊凝視她。
她的眼睛和神情,是真的有擔憂和害怕。
這讓封勵宴感覺很奇怪,她應該連胡勇長什麼樣都不記得了才對,而且,這幾天據他的觀察。
她可從來沒做過噩夢,大概是懷孕的原因,還嗜睡的很,晚上經常沾真就睡,睡眠不要太好。
溫暖暖心裡一驚,沒想到封勵宴竟然突然起了疑。
她心裡還堵著一口氣,還不想讓這個男人這麼早知道她已經恢複了記憶。
對上他狐疑的目光,她強迫自己不要移開視線。
“今天車上,我和媽媽偶爾聊到綁架的事兒,她提醒我多小心,心裡突然就害怕擔心了,不行嗎?”
封勵宴見她言辭鑿鑿,也沒多想,沉聲道。
“沒有你去當誘餌,他也會現身。”
他冷笑了一聲,“我現在就去砍他主子一條胳膊,一條胳膊不行,就兩條,再不然還有兩條腿,一天砍一條,到要看看他還沉不沉得住氣!”
他說著,竟是轉身便走,背影透著煞氣。
溫暖暖愣了下,忙跳下床去,抓住了他的手臂。
“你别亂來!我可不想我的寶寶還沒出生,他們的爹地就因為犯罪進了監獄!”
封勵宴腳步倒是一頓,突然低頭看著她。
“你這會兒肯承認我是寶寶的爹地了?”
這女人寧肯自己去當誘餌,試著將胡勇誘出來,也不肯他去砍人,她到底還是擔心緊張他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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