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封勵宴接到溫暖暖的電話,知道池白墨已經到了,便離開酒店房間,已經進了電梯。
聽到女人這話,男人磨了磨後槽牙,嗬笑了一聲。
“你應該是誤會了,池白墨的父母催婚,催孩子,催著他們哥倆回家繼承家業已經不是一兩年了,這兩年,池伯父和池伯母,眼看著他和他弟弟是不可能如長輩的願了,就放出話要培養下一代,池白墨早被催怕了,恨不能立刻弄個孩子向父母交差,好專心的搞醫學研究,不出意外,你閨蜜肚子裡的就是下一代池家的皇太女皇太子,你就少擔點心吧。”
封勵宴不說溫暖暖都快忘記這一茬,之前她可是見過池白墨的媽媽的,池夫人好似對柳白鷺還非常的滿意。
而且,池白墨也並沒在他的母親面前,和柳白鷺遮遮掩掩的。
想到剛剛池白墨的反應,溫暖暖越想越不對,忙衝封勵宴道。
“先掛了。”
她也沒給封勵宴再開口的機會,就扒拉在了病房門上,惦著腳從門上的觀察視窗往裡看。
而病房裡。
池白墨聽到溫暖暖的那些話,便意識到自己可能是和柳白鷺那女人在對這件事的認知和態度上產生了極大的誤解和偏差。
也好在,他憤恨離開後,不放心,怕柳白鷺那女人私自決定流掉孩子,便立刻給主治醫生打了電話,並嚴重聲明,自己這個父親是絕對不同意拿掉孩子的。
也是那時候,醫生告訴他,柳白鷺按了呼叫鈴。
池白墨不放心,折返了回來,誰知道就在門口聽到了溫暖暖氣憤的譴責他不負責任。
此刻病床上的柳白鷺正接受檢查,醫生聽診之後,又輕輕按壓了幾下她的肚子,詢問了幾句便讓她脫掉了褲子,檢查下面。
醫生是中年女性,柳白鷺倒也沒多少不自在,她更擔心寶寶,誰知道她剛剛配合的讓護士幫忙脫掉褲子,遮擋的簾子就被猛的扯開。
那個去而複返的男人衝了進來,柳白鷺還呈現雙腿屈膝分開,光著半截身子的姿態。
她頓時羞恥的滿臉漲紅,扯過旁邊的枕頭就衝池白墨丟了過去。
“王八蛋!流氓!你出去!”
池白墨輕易接下了枕頭,沒等柳白鷺反應過來,男人已上前一步彎腰將她抱住。
柳白鷺一愣,正要掙紮,男人的大掌按著她的後腦勺,將她的臉深深按進了懷裡,耳邊響起他低沉暗啞的聲音。
“不是害羞嗎,我把你藏起來,乖,别緊張,很快就檢查好了。”
他聲音嘶啞卻異乎尋常的溫柔,和剛剛那樣子簡直判若兩人,像精分一樣。
柳白鷺愣住,呼吸間都是男人身上熟悉的氣息,她一時鼻尖犯酸,感覺懷孕真是一件奇妙的事情。
從前聽說女人懷孕了特别愛哭,會神經質,她還不相信,現在信了。
“沒什麼大問題,病人家屬照顧好病人情緒就好。”
醫生迅速檢查好,便出去了,天天在婦產科打轉的,見多識廣,倒沒因為池白墨的突然闖入而有任何的不自在。
護士看了看抱在一起的池白墨和柳白鷺,也覺得人家家屬都來了,沒她啥事兒,都沒給柳白鷺套上褲子便也跟著轉身走了。
柳白鷺埋著頭,突然意識到不對勁。
她下面涼嗖嗖的,感覺自己現在像隻禿毛光屁股的鴕鳥,一頭紮進了沙子裡。
怎麼能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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