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白鷺看過去,那女人便衝她點了點頭,開口道。
“請節哀。”
柳白鷺詢問的看向楚言,楚言轉身牽了女人的手。
“三個月前,我把我母親轉到了m國的醫院進行治療,她叫白芸,是我媽媽的專屬醫生,也是我的女朋友。我最近沒太怎麼在國內,想到暖暖從前總是盼著我找到屬於自己的幸福,我便帶著芸芸一起來了。”
楚言解釋著,神情遺憾又傷感。
柳白鷺,“……”
她都要目瞪口呆了,這演戲還演全套的。
楚言是覺得這樣更能說明他早就已經放下了暖暖?
當然,還能說明他的人一直在國外,什麼情況都不知道,什麼嫌疑都沒有。
她拍戲天天抽空跟著專業老師上表演課,學了這麼久都沒楚言這麼能演。
柳白鷺感覺自己快要破功,忍不住揚手抓爛楚言那張斯文俊秀的臉了。
她忙剋製住,讓開了路。
“你們快進去吧!”
楚言點頭,拉著白芸往裡走。
兩人邁步進了靈堂,楚言卻蹙了下眉,鬆開了白芸。
他感覺不大對勁,這靈堂未免也太空曠冷清了點,而且也不見封勵宴的人影。
楚言禁不住快步上前,當看清楚花圈中間擺著的照片還有牌位時,他臉色頓時钜變。
那照片分明是他自己,還被不知道誰惡趣味的p成了長髮女人,身穿裙子的模樣,而牌位上更是寫著。
不要臉之最楚言之牌位。
楚言雙手頓時緊攥,猛的轉身,然而。
砰!
隨著沉重的悶響聲響起,靈堂的門已然緊緊關上。
一道略顯慵懶的男聲,含著譏誚在空蕩的靈堂中迴響。
“既然來了,就别想走了!”
楚言臉色鐵青,遁聲看過去,便見池白墨活動著手腕,邁步從歐式大柱後走了出來,他身穿運動服,腕骨到指骨上已經纏繞上了黑色護手。
對上目光,池白墨眉眼斜飛入鬢。
“今天小爺我就替宴哥來關門打狗!”
他說著,身影如電,一拳便砸在了楚言的胸口。
楚言悶哼一聲,踉蹌著後退,捂著疼痛的胸口,眼底一片陰鷙。
到這一步,他也已經回過了味兒來。
他這是上當入套了啊,封勵宴沒在這裡,怕是已經人在r國,隻怕那邊溫暖暖那裡也出了問題。
真是該死!
臉色難看到了極點,楚言暴戾的盯向池白墨,握拳擺開了進攻姿態,冷笑了聲。
“憑你未必攔得住我!”
不管如何,得先離開這裡。
池白墨嗬笑了聲,虛晃一招,接著竟直接退後了兩步。
“你說的對,多謝提醒,兄弟們一起上!揍死這王八羔子!”
他聲音落,七八個黑衣保鏢就衝了出來,齊齊動手衝向楚言。
楚言,“……”
x了,到底誰特麼的不要臉之最啊!
池白墨看著瞬間鼻青臉腫的楚言,嘖了一聲,湊上前,撿漏補拳,簡直打的不要太嗨。
而柳白鷺有些擔心裡面的情況,想著那楚言不是善類,看著斯文,說不定深藏不露。
也不知道池白墨能不能搞得定,好歹池白墨在醫院裡照顧了她幾天,柳白鷺便進來瞧上一瞧。
當看到裡面一群人在圍毆楚言一個,池白墨還轉著圈的找補時,柳白鷺頓時扶額别開了眼。
這群毆的畫面太美,她這種道德水平太高的人,都沒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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