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對人家小姑娘是有意思的,就他這樣,小姑娘還不得早早被他嚇跑?
而秦思悅見溫暖暖這樣溫和,頓時膽子就大了一點,靦腆的笑著擺手道。
“溫姐姐你好,這都是我應該做的,我們是同學嘛,隻是……溫同學他遇到這樣的事情,卻執意不肯報警,問姐姐你能不能……”
秦思悅就是覺得不能理解,也替溫遲瑾難受生氣,他這樣一看就是被人打了,為什麼不肯報警,而且她想幫忙報警還被阻止了。
秦思悅便想和溫暖暖這個做姐姐的說一聲,她還是覺得應該報警保護自己。
然而小姑孃的話沒說完,便被溫遲瑾不悅的打斷。
“秦思悅!”
秦思悅嚇的聲音斷在嗓間,有點覺得丟臉又傷自尊,鼻尖紅紅的衝著溫暖暖點了下頭,就轉身跑走了。
溫暖暖看著小姑娘傷心的背影,充著溫遲瑾歎了口氣。
“你有氣,就衝著我來,遷怒人家小姑娘做什麼?人家喜歡你,就欠你的,活該被你凶啊?你這樣,小心小姑娘不喜歡你了,現在女孩子都嬌氣的很,得好好的捧著充著,不然都得跟著别人跑了,你這樣會娶不到媳婦的。”
溫遲瑾接過溫暖暖的話,卻是哼笑了一聲。
“怎麼會,封勵宴那個德行,你不照樣死心塌地的跟著他?”
溫暖暖臉上佯裝的那點笑意頓時僵在了臉上,指尖都冰冷了下來,臉色一時發白。
溫遲瑾顯然也意識到自己這話過重,對溫暖暖的打擊過大,少年面上閃過一點彆扭的懊惱,張了張嘴,扯動了嘴邊的傷口。
道歉的話就那樣又壓在了嗓子口,他繃著臉,覺得自己也沒說錯。
他姐和封勵宴在一起這麼多年,得到了什麼,從前在封家吃儘了苦頭,被冷暴力,乃至墜江遁死幾年,獨自養大小孩也就算了。
現在還不是依舊風波不斷?
封家害得他們媽媽險些死掉兩次,害的溫家這些年過的都是什麼日子啊,封勵宴如今還要枉顧法律,去給黃茹月那個殺人犯脫罪!
這樣的人,溫暖暖竟然還堅定不移的維護著,他不能理解也沒辦法不難受寒心。
“你走吧!還有,這個還給你!”
溫遲瑾胸腔裡堵著一口氣,他將手從溫暖暖的攙扶這種掙脫出來,又搶過了她手裡自己的揹包,拉開拉鍊,從裡頭將那張溫暖暖給的銀行卡又硬塞進了溫暖暖的手中,接著轉身,一瘸一拐的就往宿舍樓裡走去。
少年的側臉和背影都是決然,冷漠。
溫暖暖捏著銀行卡,隻覺割手,她神情微慌,忙追了兩步。
“小瑾,這個卡你給我做什麼,你受傷了更該照顧好自己,難道又要去兼職打工嗎?姐姐知道你生氣難過,是姐姐沒有做好。
但是姐姐問過了,今天封勵宴他出差了,他根本就沒在蘇城,他怎麼可能讓人打你?這裡面是有誤會的,你等姐姐查清楚跟你解釋好不好?”
然而她的這些話,聽在溫遲瑾的耳中,卻都是在替封勵宴開脫,是完全站在封勵宴那邊的。
少年忍著腿上疼痛,走的更快了,臉色慘白著,沒回頭,衝進了宿舍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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