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重複了一遍:“我的意思是,醒來後再現實中我也會這麼做。”
“不用,這隻是個夢。說了什麼,做了什麼都不算數的。你明白嗎?”
我簡直氣得捶胸頓足。
霍斯年,你至於好的連一個夢境裡的恩情,去現實中還嗎?
“你既然能在我夢裡對我這麼奮不顧身,這隻能證明你本身是個不錯的人。我才會有做這種夢的潛意識。”
所以是我親自助紂為虐了?
這就是曆史不會被真正改變的原因嗎?
小事情的軌跡會發生一些前後順序的變動,但是大事情卻永不會被人為所撼動。
或許,正是這個夢中的舉動,造就了發生的一切。
如果我沒有選擇去他年少時的夢中呢?
他和阮希柔的事情會不會發生?
但是,沒有如果。
從霍斯年的夢離開後,我們回到了多佛懸崖。
星羽靠在柱子上望著我。
“你為什麼要在眾多夢境中選擇了這個?”
我懷疑這是不是他刻意的。
“不是我選擇的,是它自己跳出來的。並且那種虛幻編造的夢去了也沒什麼意思。我覺得這個夢境有部分在現實中發生過,還是可以讓你感受的。”
“哪部分?”
“她的鞋子被剪爛,跑步暈倒被救,父母不願醫治她的心臟病,上天台經過琴房。這些都是真實發生的。”
所以,後面跟蹤他爬出學校是不存在的。
就因為我的舉動,給霍斯年拉出了對阮希柔的好感。
不僅讓他籌錢給阮家,讓阮希柔完成手術,並且寬帶了阮家整整十年。
我靠在椅子上,腦子一陣陣的發懵。
“怎麼可能?肯定還有其他原因吧,不然怎麼會為了一個夢就對一個人這樣好?”
星羽卻說:“阮希柔的伎倆肯定不會再少數,但是這個夢,或者說你的行為對他起到了一個情緒牽引的作用。”
心中五味雜陳,說不出什麼感覺。
“你既去了,必會留痕。其實這跟你本身沒有太大關係,你别往心裡去。”
“嗯,我知道了。”
望著越來越暗的天色,我起身道:“看來今天的旅程結束了,我該回去了。”
他挑眉道:“期待和你下一次的旅程。”
去往臥室的路上,我又停下來轉身問他:“你沒有其他朋友嗎?我回去了,你不會孤單嗎?”
星羽的眉眼中柔和了幾分:“謝謝你關心我,不過你不必在意我的感受。你不在這的時候我也有很多事情需要去做。”
“那就好。”
等我睡去,然後醒來時發現自己臥室的門都快要被人給敲爛了。
我揉著惺忪的睡眼問道:“誰啊?”
“洛向晚太陽曬屁股了你還不起來。”
門外的聲音是臻然。
給她開了門,她一臉猶豫地告訴我:“有個訊息帶給你,你要挺住。”
“你說。”
“霍斯年回來了。”
“哦,然後呢?”
“他又帶了一個女人回來。你還......”
臻然上上下下打量著我:“蓬頭垢面,趕緊去好好梳洗一番。”
我有些生氣:“不是,他到底什麼意思啊?當我這是什麼地方?什麼人都隨便帶過來嗎?”
說著我便要衝過去找他問問清楚。
臻然一把拉住我,將我塞回房間:“大姐,先換身衣服再去找他問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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