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這是什麼話,别往死衚衕裡鑽。”於管事板著臉看著趙春芳訓斥道。
心中酸澀不已,這世道對女子來說太難了。
女子若是嫁錯了人,除非男人不要,將其休棄,不然想要脫離這段不幸的婚姻,那便是難上加難。
這世上也有太多女子,婚姻不幸,在婚姻中受到了不公的對待,在世俗和封建禮教的約束下,尋不到出路,最後隻能以死解脫。
“嗚嗚嗚……”趙春芳捂著臉崩潰大哭。
能活著她也不想死,可這該死的蒲家就是不放過她呀。
“咦,你是江州縣主。”有人回過頭,看到沈婉頓時便認了出來。
眾人一聽江州縣主,紛紛朝後看。
“還真是江州縣主,還有雲公子。”
“江州縣主和雲公子回來了。”
“江州縣主來了,你們不是要收容中心放人嗎?可以找江州縣主。”
沈婉和雲洛川面前的人,紛紛讓開了一條路。
蒲家人放下了手中的鋤頭,收起凶神惡煞的臉,讓出道,看著這位在江州城百姓心裡宛如菩薩一般的江州縣主,也不敢造次了。
沈婉和雲洛川越過眾人,走到了收容中心門口。
門內的的於管事等人,一聽縣主回來了,立刻便打開了門,但是沒讓趙春芳出來。
蒲建南母子見門開了,立刻便衝著門內喊:“趙春芳,你這個賤婆娘快給我滾出來。”
雲洛川蹙眉看著二人道:“有話好好說,不能罵人。”
朱老太眼珠子一轉,看著雲洛川哭訴道:“這位公子你不知道,趙春芳這個賤人,不要臉,對不起我兒子,紅杏出牆跟人跑了,還躲著這收容中心裡頭不出來。”
於管事走出來,擰眉看著朱老太道:“趙春芳明明是被你們虐待毆打,受不住了,為了保命,才到我們收容中心求助的,並非紅杏出牆跟人跑了。”
蒲建南一看到於管事,衝上去就想動手,“就是你這個臭婆娘,扣著我媳婦兒不讓她跟我回家。”
之前就是這個臭婆娘,把趙春芳拉進了收容中心,還讓人攔著門,不準他進去的。
蒲建南還沒近於管事的身,就被從天而降的慕青給擋住了。
看到突然出現在面前,且高大健壯的男人,蒲建南頓時被鎮住,往後退了兩步。
沈婉板著臉,身上帶著幾分縣主的威嚴,“有話好好說,不要罵人,也不要動手。”
“於管事,你好好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於管事厭惡地看了蒲建南母子二人一眼,將事情的經過,從頭到尾說了一遍,包括趙春芳是什麼時候來的,趙春芳來時身上的傷有多少,以及趙春芳想要與蒲建南和離再也不回去的想法。
趙春芳到收容中心的日子,是跟她離開村子的日子是對得上的。
蒲建南的二堂哥道:“這日子對得上,趙氏應該是沒有紅杏出牆。”
蒲建南的大堂兄說:“她到底還是沒那個膽子,不過這賤人竟然還想跟建南和離,她一個不下蛋的母雞,害的建南這麼多年都沒個孩子,建南都沒休了她,她竟然還有臉提和離。”
跟著浦建南來要人的蒲家親戚和族人,都覺得趙春芳這個婆娘,簡直是不想話。
不少看熱鬨的人,也覺得趙春芳有些不像話。
她生不了孩子,人家都沒休了她,還留了她這麼多年。這男人心氣兒不順,她本來又害得人家要絕後,打打她,又怎麼了嗎?
竟然還離家出走,跑到這收容中心來求助,還想要和離,這哪裡是本分女人能做出來的事。
不少圍觀的女人,雖然有些同情趙春芳,但是心裡也覺得她這事兒做的不對。
男人是天,女人是地,那對夫妻不拌嘴,那個男人不打婆孃的。
她們做女人的,忍忍就過去了,或者回孃家待幾天也行,哪裡能做出離家出走要和離這種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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